“王爺是喜歡上了公主嗎?”李宏澈小心問著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阮浩澤,與江楓正對視一眼,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那是什麽個情景。

    什麽時候王爺和三公主扯上關係的?看著情形還是情根深種!不過是去了一趟邊城,就出現這麽大的變故?

    江楓正看了一眼難受的阮浩澤,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為什麽覺得這五十年的清風釀味道這麽澀呢?

    奪過他手中的酒壺,仰天而倒,“你丫要是一個男人就去搶回來,她不喜歡你又有什麽,你喜歡就夠了,裝什麽情聖!”見不得自己的哥們兒為情而傷,江楓正給他出著餿主意。

    “你懂什麽,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天天左擁右抱的!”李宏澈很不讚同他對待感情的方式,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別哪天得了不該得的髒病。”

    世人皆知江陽侯世子人比花嬌,一身緋衣晃花整個京城少女的心,桃花朵朵卻片葉不沾身,唯獨情係權傾天下的攝政王,讓京城閨秀既愛且恨。

    “你……”正想發怒又想到什麽,反詰道:“我怎麽也好比某些老處男,一把年紀還找不到人獻身的好吧!”

    正準備喝酒的某人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良久,“你可不可以不要人身攻擊,我這是潔身自好,對吧!雲帆。”

    李宏澈一手肘撞在身側的阮浩澤身上,字雲帆的某人,抬頭迷蒙道:“別拉上我,我潔身自好,但是不是沒有女人。”然後,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顯然醉得不輕。

    “這是什麽意思?”李宏澈臉上的笑容一僵,難道這三個兄弟中就隻有自己還在堅守著自己的貞操?

    江世子撥開草叢就發現一大堆酒壇子,氣得鼻子一抽,分開一絲心神答道:“意思就是被外界稱為有特殊愛好的攝政王已經失身,成功的爬上某個女人的床。”

    “一個,兩個,……,十五。這個死雲帆,將清風釀當成白開水呢?浪費!”

    “別吵了,讓他睡覺吧!好不容易動心,卻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即使堅強如攝政王心裏也不好受吧!”

    看了一眼趴著獨自舔舐傷口的阮浩哲,兩人貼心的不去打擾他,即便他們都知道他沒有真的醉,默默的喝著酒。用這種獨有的方式陪伴在他,這是屬於他們三人的特殊的安慰。

    良久,在李宏澈以為酒要被喝完的時候,阮浩澤又恢複了那個氣勢如虹的攝政王,隻是人更加的冷凝,寒徹心骨。

    李宏澈和江楓正對視一眼,均感到他的變化,卻無言安慰。

    “你要是覺得放不下,那就去將她搶回來,不就是一個女人麽!就算她的身份特殊了點兒,但是現在皇家已然被掏空,有我們兄弟兩支持著你,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啜了一口熱茶,江楓正才覺得被酒精摧殘的胃好受了許多。

    眼睛閃了一下,才幽深的道:“算了,就算將她綁回來又能怎樣,還不是相互折磨,別忘了我們兩家的仇恨,放一把刀子在枕頭邊,孤沒那麽大的精力,另外”他頓了一下才補充道:“大丈夫何患無妻,孤王明日就要全金城的選妃。”

    “啊?”兩人實在是跟不上他的節奏,呆愣了一下,才對視一眼,看來公主的病太強,感染到這位百毒不侵的攝政王,有點兒自亂陣腳,控製不住的趨勢,這一瞬間這兩位權極一時的大家公子對於未曾謀麵的姬青悠有了強烈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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