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拿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等人醒了就喝。”姬青悠丟給成家大嫂藥,就將她打發了,至於她什麽時候帶回去,小得勝又什麽時候吃得到藥就不是她所能管的了。

    接到消息,緊趕慢趕來的阮浩澤一到,就看見她頗為瀟灑的動作。

    一月未見,阮浩澤貪念的看著她,沒變,還是那副溫柔似水,清秀中帶著獨有的韻味,而那雙斂盡天下星辰的眸子,如眉梢的美人痣恰到好處的將這種別致的味道畫龍點睛。

    分明還是那個人,卻又相隔萬裏,影影綽綽看不清楚,又有致命的誘惑,引誘著人不斷靠近飛蛾撲火。

    這就是你極力隱藏的東西麽?

    姬青悠轉身就看見一個帥氣中帶著點點深沉,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的男人。

    準確的說,應該隻能算是個少年。

    風度翩翩,身姿卓越,顛倒眾生,蘭芝玉樹這些美好的詞匯,好像都是為他而生,茫茫人群中他總能第一時間吸引住人的目光。

    這是哪裏來的神祗!

    冷酷中帶著點點肆無忌憚的邪魅,瞬間姬青悠就知道這個人不是此時的她可以染指的。

    微微一笑,錯身而過,準備去酒樓祭祭五髒廟。

    走了幾米,發現身後的木頭沒有跟來,轉身一看,木頭人正和陌生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廝殺,劈啪之聲不絕於耳。

    木頭人飛了一個挑釁的眼神:你來晚了。

    阮浩澤眉頭微沉,不為所動: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來得再早也是做無用功!

    木頭人犀利的眸子微瞪,眼神暗了暗:你算無遺策,到頭來,不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麽!

    一個邪魅,一個冷厲;一個恣意癲狂,一個肅殺挑釁。王對王,將對將,你爭我奪,互不相讓。

    與此同時,錢辭淑驗證完藥方出來,見到阮浩澤就像聞到腥味的野貓眼睛亮了亮,如一隻花蝴蝶翩翩的撲入阮浩澤的懷裏。

    說時遲那時快,在她即將觸碰到他衣服的時候,阮浩澤像聞到什麽臭狗屎的氣味,一閃身遠遠的躲開了。

    用力過猛的錢辭淑沒有料到他會躲,一個收勢不及趔趄了幾步終於以一個姿勢不太優雅的方式撲倒在地,扭頭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茲!

    姬青悠覺得如遭雷擊,瞟了一眼阮浩澤,嫌棄的又遠離了他幾步,白瞎了,這種男人桃花太旺,也就平時飽飽眼福,當男人太累。

    這一動作愉悅了木頭人,當然也惹來阮浩澤冷凝的一眼,讓姬青悠如置冰窖,更加確定要離這個男人遠遠的,實在是太嚇人了。

    “木頭,還不快點兒!呆著種蘑菇麽?”

    一甩衣袖快速的離開,媽的,太嚇人了,就一個眼神就差點兒嚇得我魂飛魄散,這種人表麵上還看得,實際上就是個天然製冷機,誰倒黴了才會嫁給這樣的男人。

    木頭丟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給阮浩澤,氣得他眉頭略沉,肅殺的眼神盯著他,得來的卻是對方咧嘴一笑的挑釁。

    當初就不該留你一命!

    看著他緊跟在姬青悠身邊為何這麽眼疼呢?阮浩澤的眼睛暗了暗,冷蟄的盯著他消失的背影,直到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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