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王梓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痛了她,可又有些惡作劇的想拉她下水,他倒要看看她為什麽這麽恐懼?於是故作生氣的冷冷聲說道:“你不去的話,信不信等下我丟你一個人在這裏,讓你回不了家?”

    一個人在這裏?

    白雪驚慌的抬眼看著眼前一片荒涼,那省道像是擺設似的許久不見一輛車子經過,這地方,讓她一個人在這裏。。。

    天啊!還不如直接讓她死了算了,她算是知道什麽叫恐怖了,王梓這樣的人就是恐怖的代名詞,他簡直就是一個恐怖分子,專門欺負她的恐怖分子。

    “你怎麽可以這樣?哪有人這樣嚇人的?”

    白雪帶著哭腔,不敢再往後使力,半推半就的跟著王梓往河邊走去,走到河邊,白雪的臉色就像苦瓜一樣,苦不堪言,掙開王梓的手,帶著哭腔繼續說道:“王梓,打個商量好嗎?你一個人下去玩水,我在岸邊看你玩行嗎?”

    “白雪,你說你一個大城市回來的‘白骨精’,到底是怎麽混出來的?下個水都怕成這樣,難不成還真怕我會在水裏吃了你不成?”王梓特暖昧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白雪,見她一臉菜色,皺著張苦瓜臉,心裏十分的不爽。

    “那個,當然啊,男女有別嘛!”白雪順勢答道,反正打死她也不要下水就是了,管他說什麽。

    “男女有別?”王梓笑得邪魅,挑了挑眉,繼續道:“就你那幹扁四季豆的身材?也得能激發我的興趣才說得上男女有別吧?”

    啥?幹扁四季豆?

    白雪氣惱的橫眉豎眼的瞪著王梓,“你,你,你個大色狼!我,我要回去了!”管他是不是真的要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荒山野嶺,反正她不跟他玩了,一點也不愉快!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這話還真一點都沒說錯,就知道欺負她!

    王梓一把拉住她的手,趁她不備拉著她一起跳下水,頓時激起水花四濺,隨即兩人快速淹沒在河水裏。

    白雪隻感覺腦子一片空白,即刻就覺得呼吸困難,一陣陣壓力和恐懼感直襲心頭,她開始不管不顧的掙紮嘶叫,可是雙手被他死死抓住動彈不得,張嘴就有水往嘴裏灌,鼻子裏也不斷的有水吸進去,她害怕極了,難道就要死在這裏了嗎?

    不,她不要死在這裏,父親剛發生車禍去世,她不能死,她要陪母親,母親已經失去父親了不能再失去她了,可她已經覺得全身都是水,滿嘴都是水,滿肚子都是水,滿腦子都是水。。。

    她,要死了嗎?

    “白雪!白雪!”

    王梓從沒這般害怕過,他不過是想開個玩笑而已,哪知道她一點水性也不懂,三幾分鍾就暈過去了?

    他迅速抱起她平放到岸邊,拍了拍她的臉,見有水從她嘴角不斷流出,沒作多想,直接就給她做人工呼吸,接著又按壓她的胸腔,如此重複了幾遍,聽到白雪連咳幾聲,知道她緩過氣來了,他才鬆了一口氣,將白雪抱在懷裏,焦急的問道:“白雪,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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