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容是君容,玉疏伝是玉疏伝。

    本不相同。

    玉疏伝含笑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撚玩著的白玉杯,起身便準備往外麵走。

    “怎麽,剛離開那姑娘一會兒便等不住了?”白千機不禁打趣地說道:“那看你的樣子,是連凡間的帝王家都不想回去了呢!再下去你‘死’了這件事約莫就是要被所有人認定為是真的了,那也沒關係?”

    玉疏伝不打緊地擺擺手,頭也不回道:“此事再說吧。”

    好一個此事再說!

    白千機便是眼睜睜地看著玉疏伝慢步閑然地走出了書閣,的確是看不出一點對這些事提的起勁的意思。令白千機咋舌不已,他怎麽都想不通一個人的變化怎麽會那麽大。可這對於宿離來說,他也一時間不好說是幸或是不幸了。但要是宿離真的醒過來,估計這一次她是不會怪玉疏伝的了。

    玉疏伝的神識一掃,就發現宿離的身影在林子裏,可他突然眼中劃過了一絲別樣的光澤嗎,瞬間加快了步子,到最後腳下漣漪輕蕩,原處便不見了他的身影。

    待到他再出現時,已是出現在宿離的不遠處了。他入目的便是女子一身鬆鬆垮垮的白色曳地裙飄在身後,而此刻一個紫衣的妖豔男子就站在他的身旁,離得她極近,還一手折了支杏花放在了她的手心裏,另一手托在女子的手背上,動作親密的模樣。

    玉疏伝的鳳眸微眯,就準備走近。

    胥蕭華似乎是早已感覺到了來人,在宿離也即將回頭的那一刻,快速地一把將她攬在了懷裏,動作仿佛是熟練至極,“喂,玉疏伝,你的宿兒就先借本尊一日了,本尊帶她出去玩玩,你可別醋意太大了。”

    宿離聽著驀地一愣,再回神時,卻發現自己已經是處於虛空之中,是胥蕭華帶著她禦風而起,而低頭向下望,則是玉疏伝的一襲白衣,公子如玉,如詩如畫的情景,隻是玉疏伝的神色此刻看上去有些幽深地注視著她,也並未言語。

    宿離一驚,急忙道:“胥哥哥,你快讓我回去呀,我剛才是在等阿伝的,怎麽現在說走就走?”

    “哦?原來是在等他呀,我當然知道,但你就真的不想出去看看了嗎?”胥蕭華笑著揚眉,妖孽的臉容上漾起的一絲笑意更是顯得他的模樣越發豔麗起來,幾乎要晃了宿離的眼,不等宿離反應,他又接著道:“你不要告訴我看不出來,那玉疏伝就是想要困著你,不讓你離開他的身邊,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好奇為什麽?一醒過來,一睜眼睛,記憶沒了,還有個人告訴你,他是你的夫君。”

    宿離聞言,眸光微閃,一張秀容之上的表現說來也沒有特別到哪裏去,唯獨是她略是垂了垂眸子,什麽都沒有說。

    “其實你心裏也是都清楚的吧,他這麽做都是故意的。你怎麽就一點都不想著去問問他,或者你要是現在想知道,我來告訴你也無妨。”胥蕭華笑說,紫色的眸中波光蕩漾,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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