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撫上了宿離的溫潤臉容,唇角不禁露出一抹苦笑。對了,他又怎麽會忘記,這個女子什麽都不怕,可是唯獨怕的人,隻是他。是打心底裏的相信,是打心底裏的遵從,明明自己是一個宿君,卻總是願意因為他而暖下心來,放下身份來,天天守在自己的身旁。

    “我怎麽會不喜歡。”玉疏伝笑著說道:“要是日日將你悶著,總是想著將你圈在自己的視線裏,豈不是就太過小氣了,你也會不高興的吧。我可是希望天天都看著夫人能笑靨長留,這樣看上去又該是更為賞心悅目了。”

    “那阿伝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還不夠賞心悅目?”宿離的嘴角抽了抽,不知怎地,她就是有點聽不得麵前的這個溫潤公子對她說情話,一說她就有種想要不認識他的感覺,一邊覺著心暖,一邊又是覺著異樣。或許是受著過去對於君容的影響,宿離又怎會對現在的這個他還有熟悉的感覺呢?

    他太寵她了,除了不希望她四處亂走動之外,幾乎是什麽事情都依了她。

    玉疏伝輕笑出聲,隨即雙臂改為攬在宿離的腰際,讓她整個人幾乎是處於趴在自己身上的狀態,緊接著便是看到了宿離的一張秀容露出了詫異之色,她的發絲從肩後垂落,掃在了他的臉上,弄得他臉癢癢,心也癢癢。就仿佛是他在記憶恢複之後,對她的情感便是在瞬間覆水難收,已經兩世了,他又憑什麽再鬆手。

    就在宿離這麽詫異的目光之下,玉疏伝忽地一翻身,就是將她壓在了身下,以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情況看著她,嘴角含笑,眸光閃爍。還等不及宿離開口,他的吻便覆上了宿離的唇,這一次不是淺嚐,更像是在深深地想要掠奪著些什麽,輾轉悱惻,難以言表,卻又是深沉似海,溫柔繾綣。

    他的舉動就像是想要將宿離給擰進自己的心中一樣,如火般侵蝕著女子嬌柔的內心,吻得宿離一瞬間就是感覺渾身癱軟似的,頭暈眼花,似乎隻剩下了玉疏伝的濃情蜜意,纏綿廝守。一聲嬌吟忍不住地從她的口中緩緩流出,一下子就刺到了玉疏伝的心裏,忍不住更是瘋狂地將吻從她的唇上移到了脖頸,又是一路滑向了鎖骨。

    他的手輕輕一抽,宿離的衣帶便是滑落在地,衣衫半截,隱隱地從她的領口似是可以看到更好的風景,讓玉疏伝的眸光又是一深。

    宿離的手緊緊地捏著玉疏伝的衣袖,隻能任由他擺布,隻是心中的羞澀之意難以出口。雖說她知道玉疏伝是她的夫君,他們也已經成親,可是畢竟她的記憶已經全然消失,在她的眼裏玉疏伝確實親近,但也不過隻是短短地相處了幾個月而已。即便是宿離再怎麽覺得熟悉,可以她幾乎不會改變的敏銳心性,總會覺著有些不太適應的地方。換句話說,是她習慣了警覺,習慣了對周遭所有人的防範,而就是因為君容曾經是最親近她的人,是她最最相信的,根本不會去懷疑的人,所以他現在才可以讓這個宿離也幾乎卸下了所有因為失去記憶而建起的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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