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是一片荒蕪之地,蕭瑟無人,唯有幾片密林。突然就是在這一刻之間,出現了不少身著黑衫的人,看樣子是與上次追殺宿離與玉疏伝的是同一類的人。

    玉澄聽著這番話,很是陰惻地勾起唇,冷笑道:“四弟,既然你總是願意與我作對,那麽,我也就沒有辦法了。雖然不知帶你在出征的時候是用了什麽計策才可以脫身,不過現在,你恐怕也是再也不可能使出什麽手段了。強弩之末的身體,應該是沒有什麽用的吧。”說完,他冷下聲音來,右手朝著玉疏伝那裏一揮,所有的人便都朝著玉疏伝那兒衝了過去。

    玉疏伝薄唇抿成一線,眼中是冷光閃過,一片冷寂的黝黑,放在腰後的長劍一把抽出,就與先行靠近的一人手中的長棍碰在了一起。突然,他猛地一用力,將那人逼退幾步,俯身就是躲過一人刺來的鋒利長劍。

    “哦,原來還是有一點武力的,不過怎麽看起來比以前不知道要弱了多少呢?”玉澄至此冷不防是話鋒一轉道:“莫不是……因為四弟你那新娶進的——落皇子妃?”最後幾個字,他刻意加強了一些語調,嘴角露出一抹妖異地笑。

    聽到那個稱呼,玉疏伝的雙眸裏是微光閃爍,反身一掌打在了一人的胸口,可惜力道不答,隻是讓那人略微退了幾步便又立刻襲來。

    玉澄笑了笑,也不廢話,直接抽劍策馬衝了過來,一劍從玉疏伝的臉頰邊上擦過,隨後便是趁著玉疏伝避過身子的一瞬直接左手內裏凝聚,一掌拍在了玉疏伝的肩頭。

    玉疏伝的身子一重,從馬上翻身落地,白衫飄搖。

    “你們都先停下。”玉澄大聲朗道,一瞬間所有的黑衫之人都停留在了原地,略是退後了幾步,應是極其聽從玉澄的話的。他飛身朝著玉疏伝過去,與玉疏伝糾纏打鬥在了一起,可卻次次都沒有傷及玉疏伝的要害之處,甚至隻是幾次地擦過了玉疏伝的身體。

    “刺啦——”

    一聲衣衫的破裂聲,殷紅色的溫熱便從白色的衣衫外麵透了開來,仿佛是綻開了一朵朱紅色的豔花,奪人的視線。

    玉澄勾了勾唇,一下子撤回了劍帶出了縷縷的鮮血。這一劍不算重,但還是刺傷了玉疏伝的右肩。接著又極快地朝著玉疏伝襲去,似乎一點都沒有想給他停頓的意思。

    玉疏伝的額上冷汗溢出了一層,順著他的臉頰慢慢淌下,明明應該是極痛的,他卻沒有叫出一聲來。手裏的長劍也沒有鬆落,甚至還有準備繼續這樣下去。他抬手擋住了玉澄的左掌,忍下了動作時傷口撕裂的疼痛,反手一劍就要刺出。

    就在這時,玉澄卻陡然笑了起來,那笑意裏滿滿的都是奇異的感覺。他沒有擋下玉疏伝的那一劍,玉疏伝的長劍就直接沒入了他的胸口,這一瞬,刺痛感彌漫了全身,而他卻止不住地勾著笑。

    玉疏伝蹩眉抽劍,看著玉澄悶哼了一聲之後,一手捂在了胸口,可是指縫之間還是不停地有鮮血流出,一股愈發濃烈的血腥味立刻竄入了玉疏伝的鼻息。他想,他或許知道了玉澄的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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