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苒夢裏夢到古聿變成了一隻小蚊子,天天跟著他在他耳邊‘嗡嗡嗡’地像念咒語一樣不停地說,“苒苒你是我的,我們要一直這樣。”最後在一天晚上自己睡過去之後,又變身成了一頭兒狼,把他吃了下去。真是個不好的夢,冠苒在夢裏麵想著。

    第二天早上起來,冠苒迷糊中好像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但無論怎麽想也想不起到夢見了什麽。

    古聿和冠苒遊遊蕩蕩地在小鎮裏當無業遊民當了三天,一直呆到了初十才走。

    走時冠苒很依依不舍,古聿拉著他的手,勸慰道:“沒事,以且苒苒隨時都可以回來看一看的,再想回來的時候給我說一聲,哥哥陪你回來。”

    剛到家,李詩韻的電話就來了,說是苒苒哥這些天怎麽都不在家,到哪裏去了。也不去找她玩,好一通抱怨,語氣極盡委屈,活像一個沒吃著糖的小孩子。

    冠苒窩在沙發裏接電話,給李詩韻解釋為什麽不在家的原因,李詩韻才笑了。

    古聿作為畢業班,開學要比其它年級開得早,升學壓力變大,班級裏氣氛變得挺壓抑。但他並沒有這個壓力,該玩的玩,該耍的耍,而且古盛對他學業這方麵的要求也不高,反正以後也繼承家庭產業的,文憑有沒有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隻不過是古聿自己覺得如果作為一個學生都不能盡好自己的本職,把學習搞好的話,那以後做其它事也必定成不了太大的事。在其位,謀其職。雖然不是這麽用,但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偶爾還會跟著古盛到公司裏去轉轉,熟悉熟悉,管理經營方麵的知識經驗也漸漸積累豐富起來。

    古聿初中畢業時,家裏人給搞了一個很大的畢業晚會,以此為名邀請了不少商業人士過來,還有一些世家之交和古聿的朋友。

    言名為畢業晚會,實則更像一個商業聚會。不過,古聿也沒有辦法,這樣的家世,注定得到很多,也會失去很多。

    現在的這個班上,古聿交好的沒幾個,所以幾個男同學組織的活動,他並沒有去。長長的假期很無聊。

    有時候會被古盛拎去公司做學徒,不過不要以為他是古氏的太子爺一來就會要高層時晃蕩,相反而是從基層開始學的,在外人麵前,變得一天比一天內斂穩重起來。

    冠苒卻還有二十幾天才能放假,而且快要考試了,他有些緊張,天天忙著複習考試。

    古墨跟古聿雖然是不同學校,但是同一年級的。古墨自然也中考了,這個家夥也是坐不住的主兒,天天在外麵跑。但他不同於古聿,並沒幹什麽正事兒,弄了張假的成年身份證,開了葷,整天整天地泡在夜店裏廝混。

    古墨有來找過古聿一起去,古聿隻跟著去了兩次,就沒再去了,那種低迷消沉放蕩的有色生活對他來說實在算不上好。

    叫了幾次,古聿都不去,古墨就沒再叫他了,心想,老子叫你,還擺架子,得瑟個什麽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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