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噬魂?”戴正堂驚異的看著那疾步而來的無魂之主,向鐵通問道。

    鐵通瞥了眼戴正堂,緊了緊手中之劍,回道:“噬魂,便是一種操控人心智的陰毒,讓人成為世上最厲害的殺人工具。另外,一但噬魂毒發,便將永無心智回歸常人之時,心智回歸正常之時,便也是其喪命之時。”換句話來說,噬魂一經發作,便無藥可解。

    隻見得鐵通忽然一個越起,在見到一名無魂之主上台時立馬橫劍向其刺殺而去,劍鋒直指心髒為置。

    就再戴正堂也要揮劍向著疾步而來的無魂之主時,一柄利劍也至其身後刺來。隻聽得“咣當”劍響,戴正堂被他怎麽也無法想象會揪他的邱沅給拉開,奪開了那致命一劍。

    他驚訝的看著邱沅,而後不可思議的看向那個舉劍再次向自己刺殺而來的韋甫,驚訝出聲:“他……”

    “他已被噬魂給控製。”邱沅一邊答一邊揮劍隔開韋甫再次的撲殺。

    “那你為何救我?”戴正堂隨同邱沅往後一腿,跟著揮劍將又一名疾步而來的無魂之主擊退下台。

    “你以為我想救你,要不那老匹夫指明要你,你是死是活關我何事。”邱沅冷哼。

    戴正堂震驚,不由自主的看向殷念遠處,似乎想自殷念遠那尋求答案。隻是可惜,殷念遠對此隻是給予輕輕一瞥,臉上沒有任何驚詫的神色。

    “梅花印戒共有兩枚,玉麵遊俠有委任之權,而我有否決之權。你若過不了我這一關,我自有否決你之後要求重新選才的權利。”邱沅回道。

    戴正堂一時隻能無語,敢情從頭到尾真正蒙在鼓裏的就隻有他一人,其他人全都做在旁看大戲了。

    邱沅也沒再說些什麽,倒是全心全意對付其那一個無魂之主了起來。

    因為向雲天同盧勁聯手的關係,每個攻到殷念遠之處的無魂之主又全給逼退了下去。

    殷念遠看著莫少,看著莫少因為眼前上演的一幕而唇角掛起的笑痕,淡淡的道:“讓整個武林做陪葬。你就這麽恨?”

    莫少一愣,笑意僵在臉上。

    “不過是屬於自己的家業被最友愛的胞弟給奪走,也不過就是自己喜愛的女人背棄了若諾言,嫁給了一方權貴,更不過是自己最信任的友人與外人勾結搶奪你家傳之寶不成便設計毒害你而已。”殷念遠漫不經心的說著,總之一句話,就是遭人背叛。

    台上諸人聞言幾乎傻住,看著殷念遠有些不可思議,如果這個也叫做“而已”,那麽事實上有什麽背叛能夠構成他這個“而已”的分量,這個不是雙重打擊,而是三重打擊,或者說是更多?

    “我不知你在說什麽。”莫少背脊僵硬,冷哼道。

    “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殷念遠淡淡一笑,“就便讓人利用,也要用著最偏激的手段去報複背叛自己的人,著實可悲的很啊。”話鋒一轉,語調變的冷硬了起來,“三月初七,亥時三刻,蘭亭樓西位,杯盞流矢。你詳裝要與你胞弟莫衝晞話別,卻暗地命人進行行刺,預備奪走本屬於你的家業,怎奈卻被你弟媳竇氏無意撞破,為防止風聲走漏,你在竇氏慌了逃走之時背後飛刀,將竇氏殺死,一屍兩命。竇氏一死,你便立馬讓人假扮竇氏模樣,想瞞天過海,但怎奈你瞞過了所有人,甚至是莫衝晞本人,但卻未瞞過那三歲稚童,三歲稚童的直覺最是犀利,是否是自己的母親,他立馬便能感知出來,左右的哭鬧,便是令莫衝晞也開始心存疑慮了起來,為防止事態的變化,你便又將魔抓伸向了稚兒身上,一塊下有毒粉的綠豆糕,讓其高燒三天三夜,最終不醒,夭折。一連串的變故,汝弟亦將疑慮轉至你身上,然而他還未開始動手查實,你便已先下手為強,將謀劃提前。蘭亭話別,等待的卻是一場匪賊闖府,流失飛走的境況,莫府三十二條生命,無一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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