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識得那遊醫鄔君同,可是曾打過她的主意?妄圖以她為籌碼,同玉麵遊俠做筆交易?”昆山山主用力的止住喉唇間的刺癢,壓住如潮湧般的咳嗽,忙問。

    “是,怎麽了?”虞鬆濤似乎感覺到不對勁,心似被什麽給吊到半空中一般,毫無半分踏實感,急忙應了過去。

    “怎麽了?”昆山山主不禁要慶幸這麽個莽撞之人不是自己手下,否則自己還來不及等牛頭馬麵前來索魂,就早已被眼前之人給害死了,“若玉麵遊俠的傳聞無誤,那麽此時他定是已到玉清堂總部去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相還’。你都動到他頭上了,你想他會就此放過你們嗎?”

    “啊……”他從未想過會是這般的結果,心中甚為急慮,“敢問山主可有何良策?”

    昆山山主搖頭,道:“你是哪裏失去了鄔君同下落的?”

    “郯城驛道上一家客棧中。滿屋的迷迭香,像是為旁人所虜走的。”虞鬆濤因為心中憂慮,早已將先前對昆山山主濮陽明霽的防備給拋到了一旁。

    “你確定?”昆山山主狐疑的問道。

    “確定。”對此,虞鬆濤可是萬分有把握,“其一,我是裝扮成華震南接近鄔君同的,就便是鄔君同有所察覺,但其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女子,且左手並不靈便,萬不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前提下從二樓窗戶口處逃走;其二,若是玉麵遊俠或為其他接應之人,自也不可能在無聲無息之下救走鄔君同而向我動手。其三,我是當日將鄔君同帶走的,他們不可能這般快得到消息,當夜就將鄔君同救走,否則鄔君同又怎會被我帶走?再則,戈清揚也向我證實過其親眼所見鄔君同為他人所虜。”

    “戈清揚?那個天下第一殺手戈清揚?”好家夥,竟然又將他給扯了出來,這事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

    “是。”

    “那有可能是他所為嗎?”昆山山主懷疑道。

    “不可能,我親眼見他一人駕馬離開客棧的。再者,他雖不像其他殺手隻認錢不認人,但也絕對不會多管閑事。何況他忙著與花影宮周旋,尋找他心上人都來不及,又哪會有這麽份閑功夫。”虞鬆濤如是萬分肯定的解釋道。

    “若真是如此的話……”他頓了下來,伴著又一陣劇烈的咳嗽,聽得虞鬆濤都不由的為他擔憂起來,就怕他這麽一直咳下去的結果就是將肺也咳出來。

    好半晌,昆山山方停下了這沒完沒了的咳嗽,喘了口氣,卻不再是接著先前的話語,而是直接道:“唯今之計便隻有早他玉麵遊俠一步,先找到那個鄔君同,並想方設法阻止他的任何一個舉動。”

    ……

    權勢,人們自來便為其而瘋狂。為爭奪權勢,自然也就少不得一幕幕血腥的手段,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

    殷念遠踏入徐州境地也不過一兩日,暗探們發給他的徐州各事件中,就已包含數起奇異的凶殺案事件。先不說那一幕幕凶殺案件分處徐州各個縣府,涉及人數已過七十,且官府縣令也有一人被牽扯進入。便就單單是官府對此事全麵封鎖的態度也足以值得旁人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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