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許是吧。”古力視線也落在自己手中的信箋上,忽的大叫了聲,“唉呀,我得快些送信啦!”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衝去。

    “喂,你急什麽呀,時間還早!你早飯還未用呢!”婦人也追了出來,衝著古力遠去的身影叫道。

    “給我留五個白饃……”聲音越來越遠,已聽不大真切了。

    ……

    “樓住,顧暉等人被殷念遠抓走了。”昏暗之下的廳堂,隻見的一個模糊的身影單膝跪地與廳堂中央,低沉的聲音於空曠的屋宇中回蕩著。

    “繼續監視。”殿上人背對著廳中人,冷峻的指示著。

    “是。”

    廳堂之內,再次沉靜於一片詭異的靜謐當中。

    “希望你還喜歡我送的那個禮物,殷念遠。”詭異低沉的笑語,讓人聽的毛骨悚然。好在看不清他的麵容,否則不知將會是個如何的駭人。

    ……

    殷念遠剛一到府,李忠賢便急急迎了出來,似有何緊要之事。

    “大人,蘇公子等候多時了。”

    “蘇公子?蘇寒麽?”他等我為何?殷念遠微沉了下眼,便往府中內院行去。

    白色的身影如同謫仙般靜坐著,怡然自得的斟酌著茶,見殷念遠走來,清淡一笑,站立起來:“首輔大人。”

    殷念遠淡看了眼蘇寒,斜掃過身旁之人。廳堂之中瞬間便隻剩下了殷、蘇二人。

    看著蘇寒,於旁坐了下來:“說吧,找我何事?”

    一連好幾個整宿未眠,竟然不見絲毫疲憊之態,不得不讓人佩服他極其旺盛的精力。

    蘇寒笑了笑,慢悠悠的開口道:“望月教三聖女於昨夜已齊集中原,而且其教主金祺也親臨此地。”

    殷念遠垂小眼簾,顯得有些漫不經心的從茶盤中取出一隻白釉茶杯:“隻怕是你特意將金祺教主引來中原的吧。肖太師一夥還沒那本事使的他們親臨中原。”

    蘇寒淡淡一笑:“無論如何,金祺一動中原,對你們中原皇帝多少是個危險,而此危脅不壓於八年前的江南第一派,飛鷹派帶給朝廷的危脅。更何況你追尋多日的肖太傅三人可是落入了金祺手中了。”

    “那又如何?”

    “難道殷首輔不想探知肖洛維身上真正的秘密嗎?肖太傅隻不過是一介有勇無謀的武夫,卻能立足朝堂十七年之久而無謫貶之事,大人難道不好奇?崇德十六年的那場血戰,內為統領陣亡,群龍無首,軍中混亂一團;外是突利緊攻,毫不鬆懈。內憂外患之下,是他手掌軍旗,鎮定指揮兩千疲兵,利用龍門關之險,阻擋了突利的百萬雄師的猛烈進攻。在援軍來後,又是他冒著兵家大忌,孤軍深入敵營,不僅救出了俘虜營中的大綏兵士及其邊關百姓,而且放火燒掉了突利的糧草,弄的突利慘敗後撤。這樣的人,有謀有勇,應不該隻是一介武夫才對。”蘇寒分析著。

    殷念遠微微挑眉:“想不到孤雲護法知道的比殷某還多,是讓殷倍感佩服。”

    蘇寒笑了笑:“大人過獎了。孤雲不過是外化之人,了解之事定不及大人萬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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