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洛非斐走到離晉非不遠的方拱了拱手說道:“在下雨霜國的使者,參見月微國皇帝!”

    看著洛非斐同樣驚異的還有晉非,洛非斐他不是已經死了嗎?他派出去調查的人分明調查到洛非斐被趙空殺掉的,為什麽他又出現呢在了這裏?

    難道調查有誤,還是麵前的洛非斐搞得鬼?

    但是不管怎樣,現在洛非斐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而且周圍還有這麽多侍者在看著,他隻能先把心中的疑問壓下去,衝洛非斐笑笑說道:“雨霜國使者遠到而來月微國歡迎至極,使者請坐吧!”晉非向他比了比旁邊一個座位。

    洛非斐走到座位上坐下,原本熱鬧的宴會因為這個小插曲而安靜下來,大家心中都在猜測,現在的雨霜國正是內亂不斷的時期,雨霜國的主上一死,久久找不到可以繼位的人,按理來說現在的雨霜國該是最慌亂,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安排使者出訪他國的才對,為什麽又有一個使者出現在這裏呢?能夠進到這裏來的應該都不是冒充的,其他國家的使者都紛紛向著洛非斐看去,他們越看越覺得這個使者很是眼熟。

    眼看著宴會陷入了死局當中,其中的一位使者為了打破這種僵局,看了看坐在晉非身邊的司徒雪菲,使者便笑道:“皇上身邊的這位美人可真是多姿多彩,不知是哪個宮的娘娘?”

    他這句話說完,那些怔愣的人都回過神來向晉非身邊的司徒雪菲看去,司徒雪菲對這些目光根本視若無睹,她隻是呆呆的望著洛非斐,雙眼帶著幽怨,帶著思念緊緊的鎖著他,可是洛非斐自從坐下之後便再也沒有向她望來一眼,隻是一個勁的喝著酒,偶爾看向她的目光中都帶著恨意,一看到他目光中的恨意司徒雪菲的心便是一痛,他知道他是在怨她,怨她出現在晉非的身邊,怨她沒有去找他。

    晉非聽到使者問出這句話之後,握著酒杯的手就是一抖,他轉頭看了看司徒雪菲的方向,見她的雙眼恨不得粘在洛非斐的身上他便難受,自從洛非斐出現在這裏之後司徒雪菲便是這幅樣子。

    他張了張口正要回答,一旁的司徒雪菲衝眾人說道:“使者說錯了,我並不是這宮中的妃子,也沒有牌位,我不過是,不過是一個舞女而已!”

    周圍那陣尷尬的沉默終於被打破了,而隨著司徒雪菲這句話說完,周圍頓時便響起議論聲,什麽?舞女……原來月微國的皇帝好這口啊,對於舞女居然給予這麽高的地位,還可以跟皇後皇帝比肩而坐,議論四起中晉非和洛非斐同時皺了皺眉頭。

    那些使者議論了一番之後便衝司徒雪菲說道:“既然姑娘你自稱是舞女,那不知姑娘可否為我們表演一段舞呢?”說完眾人都跟著附和道。

    晉非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有眼尖的使者看到晉非緊緊皺眉的表情都知趣的閉上了嘴,而許多人卻是沒有看見,那起哄的聲音越來越響。

    晉非正要發作,一旁的司徒雪菲卻站起身來衝諸位說道:“既然大家想看,那我也不能掃了眾位的興致,我便獻上一曲舞給大家助興吧!隻是如果跳得不好的話還望大家見諒,容我先換套衣服再來吧!”說吧便退了下去。

    殿中的眾人一聽到她要跳舞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興奮的笑容,而殿中卻有兩個人此刻的臉色極不好看,一個就是晉非,一個就是洛非斐。

    洛非斐看著她離開的身影,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這個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麽啊?難道晉非將她帶到這裏來就是讓她跳舞取悅眾人的麽?晉非這廝背叛了他不說,還奪走了他的妻子,奪走了他的妻子又不好好照顧著,竟然讓她做出這麽荒黃的事情,方眼看看四周的這些人,他們一個個臉上都蕩著淫意的笑容,想著等下這些目光會齊齊的盯在司徒雪菲的身上他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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