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非斐在她的嘴唇上留下的一個吻說道:“你看得真切一點,麵前的人真的是我啊,是我來救你了,你現在已經離開落月國的王庭了,有我在你的身邊,你再也不用害怕什麽了。”

    司徒雪菲伸手摟著他的後背,將臉深深的埋進他的懷中低低的應了一聲:“嗯,我再也不用害怕了!非斐,你陪我睡一下行不行?”

    洛非斐點了點頭便摟著她在床上躺下,他撫摸著他的頭發,她的臉蛋,這種失而複得的喜悅很快便將那莫名其妙的嫉妒給壓下去了,此刻他隻知道司徒雪菲在他的身邊,他真切的摟著她,而他不想再讓她離開自己。

    洛非斐將司徒雪菲緊緊摟在懷中,就這樣安靜的摟著,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有說一句話,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突然傳來一陣笛聲,洛非斐楞了楞,說道:“這麽晚了誰還在吹笛?”

    司徒雪菲在他的懷中搖搖頭,其實她知道吹笛的人是晉非,此刻晉非的低聲中透著說不出的蒼涼和淒苦,他仿佛在掙紮,仿佛在低述,又仿佛帶著怨恨,那笛聲如泣如訴,仿佛是在對戀人低語相思日久的痛苦,又仿佛在質問為什麽戀人要離他而去。

    “吹笛之人好像很孤獨!”洛非斐又仿若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司徒雪菲點點頭,努力壓下眼眶中翻湧的淚水,晉非這是在述說她的無情麽,是在告訴她當她在跟別的人纏綿的時候而他卻孤單一個人,內心有許多思念不能說,內心有很多牽掛也不能說,隻能以這種方式來發泄心中的鬱憤。

    司徒雪菲不知道此刻吹笛的晉非有沒有哭泣,但是聽到他的笛聲她卻忍不住要哭出來,但是礙於洛非斐在這裏她努力的壓下了自己要流淚的欲望,在心中對晉非一遍遍的說道,晉非,忘了我吧,我終究是會負了你的,所以,你忘了我吧!我們是兩個世界裏的人。

    第二天洛非斐和晉非便決定了一起到雨霜國的王城,想要一舉拿下趙空,司徒雪菲不知道為什麽晉非和跟洛非斐在一起,他不是月微國的將軍麽,她覺得晉非肯幫助洛非斐一定沒有那麽簡單,莫非他跟洛非斐隻見有什麽交易,不過雖然她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是她還是沒有將自己的疑問告知洛非斐。

    來到雨霜國之後洛非斐和晉非將大部隊的人馬駐紮在王城的外麵,而隻是帶著少量的人進入了王城中,不過進入王城之後眾人對於王城裏的情況不由得一驚,因為整個王城中都掛滿了白布,街上的人也是一個個的愁眉深鎖,淚痕斑斑,每到一處便可以看見三三兩兩圍在一起哭泣的人。

    洛非斐見到這種情況,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他向左舷使了使眼色,左舷會意,下馬走到一個正在哭泣的婦人麵前詢問了一些事,左舷回來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很不好看,洛非斐問他調查的如何,他隻是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其實洛非斐見到此種情形也應該猜到了,看著王城這種素白的布置,隻有發生國喪才會這樣,左舷見他臉色不好,以為是自己久久沒有回答的緣故,掙紮了半晌他還是向洛非斐說道:“那夫人告訴我,她們是在奔……國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