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來,洛非斐揉揉還有些發疼的額頭,又侍者給他呈了一碗湯來,洛非斐喝了幾口,臉上的疲憊才淡去一點,在書房中一坐就是一下午,洛非斐一邊看著奏折,一邊想著要用怎麽樣的仿佛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廢了皇後,現在大臣的意見雖然不統一,但是要廢除皇後的大臣占多數,看來他得努把力了,再讓人查查皇後的低,要是能夠找到皇後和趙空私通的證據就好了,那樣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皇後廢除了,不僅如此,連趙空也可以一並去除,不過奈何那個趙空是個狡猾的人,行事非常的隱秘,雖然他有懷疑,但是沒有十足的證據還是不足以說明趙空就和皇後私通。

    到了晚上,公公弓著身進來詢問道:“主上夜深了,可要到趙雪娘娘那裏去?”

    洛非斐停下奮筆疾書的手,抬眼看了看天色,天色果然暗了,他將筆擱在書桌上,衝那公公說道:“走吧!”說著便站起身來向外走去了,公公會意忙跟著下去準備了。

    來到夜安閣的時候洛非斐並沒有讓公公們通報,他徑直走進屋中,趙柔兒正坐在榻上目光呆滯的望著窗外,臉上布滿著淚痕,顯然還沒有從失去孩子的悲痛中回過神來,一抬眼看到進屋的洛非斐,她忙起身走到他麵前來行了禮。

    洛非斐將她扶起來,看到她臉上的淚痕,他溫柔的問道:“怎麽?又哭了?”

    趙柔兒低著頭衝洛非斐說道:“還望主上恕罪,是妾身的不是,讓主上擔憂了,妾身罪該萬死!”

    洛非斐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惡,最討厭的就是她在他麵前稱什麽“妾身”的,然而現在戲還得繼續演下去,他撫著她的肩膀走到軟榻邊將她按在上麵坐下,溫柔的衝她說道:“你不用再擔心了,孩子沒有了還可以再有的,你還年輕!不急的!”

    趙柔兒望著洛非斐那溫柔的目光,在這目光的注視在她覺得自己很是幸福,如果這輩子麵前的這個男子都能像現在這樣保護她,愛護她就好了,真的希望他的後宮中就隻有她一人,不要再進來新的麵孔了,也希望他對自己的寵愛能夠長盛不衰。

    “好了,我們來喝些酒吧,這幾天你也累了!”洛非斐語氣更加溫柔的衝她道。

    趙柔兒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紅暈來,隻要是提到喝酒她就知道他是要寵幸自己了,也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他寵幸妃子的習慣,在寵幸之前總是要與妃子喝些酒,反正他每次在她的麵前都是這樣的,不過喝了酒之後的她秘密呼呼的,被他寵幸的時候什麽感覺都沒有,以前在做秀女之前,宮中就派得有教引的嬤嬤到家中去教導她為妃之道,她們還是和主上的床底之事是這世上做榮幸也是最愉快的,她榮幸倒是覺得了,可就是這愉快,她真的是一點也沒有覺得。

    可是她又不能違背了主上的興致,遂跟著他坐到桌邊,他們一坐到桌邊了,立刻就有丫頭呈上酒來將他們二人麵前的酒杯滿上,洛非斐向她舉杯,而她也用大袖掩著與他舉杯,當杯子舉到嘴邊的時候趙柔兒突然靈機一動,她並沒有將酒喝下去,而是將它悄悄的灑在了大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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