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估計不成。”莫小弦左右對比之後，挑了一家門麵最闊綽最豪氣、門外站的姑娘最漂亮最風情、店名既淺顯又內涵的的青樓——怡紅院。
她刻意壓低嗓子，大爺似的一擺手：“就這家了。”
門外那群姑娘拿手帕捂著嘴吃吃笑了幾聲，聲音嬌媚酥軟：“兩位公子，裏麵請。”
她們倒不像一般的青樓女子那樣衝過來，舉手投足間也頗有一股書卷氣，想來是賣藝不賣身那種。
進去之後，大廳中央搭建了一個蓮花台，空中飄飄揚揚下著花瓣雨，幾位穿著暴露的姑娘正在上麵表演歌舞，麵容嬌豔，身段柔美。
一樓的桌椅都坐滿了人，熱鬧中偶爾夾雜著幾句yin詞豔語，總體來說，還算一個風雅之地。
進來的時候，莫小弦特地留意了一下其他客人，發現除了銀錢之外，玉石、夜明珠之類的寶器也可以用來交易，就直接從乾坤袋裏拿出兩個南瓜大的夜明珠交給老鴇，讓她領著上了二樓。
路過拐角處那間房時，莫小弦突然問道：“這間房有人麽？”
“已經有人預訂了，不過客人還未到。”老鴇三十歲上下的年紀，妝容精致，手中團扇一搖就生出一股香風。
莫小弦連打了兩個噴嚏：“在這間房旁邊開個房。”
“好嘞，那就右手間吧。”老鴇笑的嬌豔，看這二人雖然相貌平平但氣度非凡，便換了套文雅的說辭：“兩位公子再找幾個姑娘相陪？詩詞歌賦、簫笛琴箏我們姑娘都能信手拈來。”
莫小弦看向浮黎仙尊，調笑道：“你要麽？”
“你說呢？”浮黎仙尊眉頭微皺，對於這種嘈雜的地方並不喜歡。
莫小弦對老鴇笑道：“先不用，需要了再找你。”
“那兩位公子自便。”老鴇也不強求，開店這麽多年，她見過的事情多了，比這奇葩的客人也不是沒有。
半刻鍾後，小廝送來美酒佳肴，莫小弦用夜明珠打賞了他，並叮囑沒有召喚不用過來。
待小廝離開後，莫小弦關上房門道：“隔壁房好像有些不對。”
“有陣法有結界。”浮黎仙尊想了想道：“在這等一會，看看隔壁是什麽人。”
“好。”莫小弦伸手一揮，把他變回原來的相貌，勾著下巴調戲道：“還是這樣順眼。”
浮黎仙尊躲開她的手，淡淡提醒道：“你送給蒼嵐的雨花石，我還記著呢。”
……
咚的一聲，莫小弦腦門磕在桌子上，語氣幽怨：“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起來。”
莫小弦抬起頭，揉了揉額頭，嘴角一彎：“心疼了？”
“我是擔心你把桌子撞壞。”
……
莫小弦咬牙，從果盤裏拿出一粒葡萄，直衝他麵門丟過去。
浮黎仙尊側頭躲過，那粒葡萄沒有停下，咄的一聲插在木質屏風上，整顆葡萄完整的陷入木頭中，沒有碎裂，也沒有爆出任何汁水，像是一個極具威力的小鐵球。
空氣靜默片刻。
浮黎仙尊看著她，似笑非笑：“你想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