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讓莫小弦好奇了:“淩玄機不是魔族?”

“你不能因為他是魔族就瞧不起他呀。”

莫小弦黑線,她什麽時候說過瞧不起淩玄機了?

連城帝君又道:“是魔族沒錯,但淩玄機長得好看。”

……

看臉的世界就是這麽簡單粗暴,莫小弦兩眼冒星星:“有多好看?”

“淩玄機之事日後再談,”浮黎仙尊非常生硬但毫無愧色的結束了話題:“本尊還有要事,先行離開。”

“有何要事?”連城帝君上前一步:“我正好閑來無事,可去助你一臂之力。”

“昆侖西,取白槎果。”浮黎仙尊道:“想必淩玄機也是為此而來,這次決不能讓他得手。”白槎果是解開莫小弦封印的最後一種仙藥,這種關頭千萬不可出岔子。

連城帝君道:“那正好,此番若是能把新賬舊賬一起算了,倒還省事不少。”

之前在乘黃穀折騰了一宿沒睡,雖然莫小弦再三強調自己不困,但浮黎仙尊還是怕她累到,強壓著她在昆侖山玉清墟歇息一天。

因為仙尊每隔五百年就會來昆侖山一次,因此玉清墟也成了他下榻的地方。

莫小弦躺在床上倒感覺困意洶湧而至,不消一會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極沉,直至落日時分才醒來。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透過窗戶照進來,斑斑駁駁的灑在地上,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莫小弦饜足的打了個哈欠,一睜眼果不其然又睡在了浮黎仙尊身上。對於這種事,第一次可以說是驚嚇,第二次可以說是詫異,第三次則是習慣,次數多了也就隨它去了。

隻是她依然不明白,自己每次睡前明明都是躺在床上的,不知為何一覺醒來就跑到仙尊身上了,搞得她每次醒來都惶恐不已,擔心自己是否又占了仙尊的便宜。

畢竟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是她這個貼身小寵物和仙尊之間的情趣,往大了說就是她這個貼身小棉褲汙了仙尊的名節。

是寵物還是棉褲,全在一念之間。

然而,這個問題直到數千年後,莫小弦才發現,原來是仙尊每次在她睡著之後,悄悄把她抱在身上的。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現在,莫小弦醒來後就例行公事的四處檢查一番,確定自己沒有再次扒了仙尊的衣服才放下心來。

不可避免的,口水又流在仙尊胸前,莫小弦揮出小爪子擦了擦,雖然一時半會幹不了,但好在沒有那麽明顯了。

難得的是,仙尊竟然沒有被她驚醒。莫小弦抬頭,仔細打量著仙尊,閉上眼的他少了幾分平日裏的倜儻,倒顯得有些安靜。

夕陽照在他臉上,透明如玉。長長的睫毛在眼臉下方投出一片陰影,看的莫小弦心裏有些發癢。

視線往下,緋色的薄唇輕輕閉著,在夕陽的照射下,水光十色,莫小弦暗暗吞了一口口水,要命的,她想起了櫻花果凍,有些口幹舌燥。

莫小弦雙眼直勾勾盯著他瞧,心裏默念“死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念了數遍,莫小弦果斷放棄,去他的色即是空,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那是因為他不舉!美色當前,豈有坐懷不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