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笑著應道:“客官,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裏的確有土匪山賊,不過卻不止一家,而是三家,我隻要每個月向他們每家上繳二十兩銀子的保護費就行了。”

    餘震山表情微微一變,道:“我看你這小店,每個月最多盈利也就五六十兩銀子,一家上繳二十兩銀子的保護費,那你豈不是穩賠不賺?”

    張福笑著搖了搖頭,道:“你看小老兒是做賠本生意的人嘛,此處虧損,自然會在別處補過來。”

    餘震山頓時間便來了興趣,問道:“噢,願聞其詳?”

    張福指著酒水,道:“同樣的酒水,在別人那裏隻賣兩個銅板,在我這裏就得賣五個銅板。”

    餘震山點了點頭,道:“在理,在理!”

    此時小強和李二已經將草料拌好,放在了槽子裏,正準備喂馬時,突然聽見餘震山一聲大喝;“且慢!”

    說完,他便翻身下馬,走到草料槽前,抓起一把草料放在鼻前聞了一聞,這才放心的揮了揮手,道:“沒事了!”

    話音還未落下,便隻見他又走到喂馬的水桶前,舀了瓢水,將手指放在裏麵攪拌了片刻,微微的點了點頭,慢慢地走開了。

    走到一張桌子前,尋了一條凳子坐了下來,對著張福笑道;“把你們這裏的幾個招牌菜都拿出來,酒錢少不了你的。”

    張福應了一聲,便讓小二去準備了。大約過了一刻鍾之後,一切便已置辦妥當,待眾人就要動筷之時,餘震山又突然喝道:“先等一下!”

    此時眾人皆是一驚,不知他們的總鏢頭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麽藥,隻見餘震山從懷裏掏出一根銀針,先是放在酒水裏看了片刻,確認沒有毒之後,隨即又挨個在每個菜裏又試了一遍,確定都沒有毒,這才向眾人揮了揮手,道;“好了,可以吃了。”

    張大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小聲嘟囔道:“這是個膽小鬼,搞的一驚一乍的。”

    說完便抓起一個雞腿撒到嘴裏,又喝了一大口酒,待快要嚼完的時候,小憐慢慢地走了過來,給他倒酒,張大貴見此色眯眯的眼神放著精光,對著她嘿嘿的喊道;“你叫小憐,對吧?”

    張小憐作揖應道:“嗯,正是奴家!”

    張大貴伸出油兮兮的大手欲模張小憐的下巴,嘴裏還吐著油氣笑道:“真是好名字,讓人見了就心生憐愛。”

    張小憐像個受驚的小鳥一樣,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恭聲道;“還請大人自重!”

    張大貴見她竟然敢拒絕於自己,頓時間便感覺自己臉上的麵子掛不住,笑道:“小憐,你說你姓張,我也姓張,這可真是有緣,說不定五百年前我們還是一家呢!”

    小憐又行了一禮,道:“多謝大人,能與大人同姓,這是小憐的榮幸!”

    張大貴見自己還有戲,急忙笑著說道:“小憐,聽你姐說你還未曾出閣,不如就給大爺我做個小妾,如何?五百年前是一家,五百年後也是一家,豈不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千年緣分。而且我保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從此再也不用在這個鬼地方,受這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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