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又是一場大雪,整個奉市別無他色,天地之間隻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定安大廈停車場內,林靜小心翼翼的把甲殼蟲轎車停好,然後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職場。

    今天的林靜穿著一件素雅的職業套裙,沒有過多的脂粉和珠寶,卻打扮得很是整潔,烏黑發亮的頭發自然往後梳,在腦後挽成一個髻,秀美的臉龐宛如浮雕像;整個人給人感覺幹幹淨淨、清清爽爽。

    林靜最近改變很大,她看淡了與額爾慶倫名存實亡的婚姻,也開始花些心思打理自己,因為漂亮的女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女人的外表一旦漂亮起來,整個人也會有精神和活力,不僅自己做事有幹勁,而且別人看著也舒服。

    林靜是很會打扮的那種女人,身材纖細,淡妝如雪,時刻給人一種溫柔端莊的感覺。情場失意,職場得意,林靜的晉升流程已經全部結束,她被客戶服務部魏國紅經理提拔為客戶投訴室的主任。自從晉升主管以來,林靜努力的把自己置身到日常瑣碎的工作當中,晚上下班便會到“舞步飛雪”培訓中心去幫助父親照料生意。

    一個人忙起來,就會忘掉時間,就會忘掉煩心事,林靜很享受現在的感覺,至少每天晚上她可以安然入睡。

    在林靜的心裏,她最想感謝的就是知己白一城!今天坐在辦公桌前,林靜望著桌上已經盛開的君子蘭,思緒已經飛到了百裏之外的紅山縣,她突然有個衝動,那就是周末要到紅山縣的觀音山去還願,最重要的當然是看望白一城。心中突然的莫名想念,讓林靜覺得在極深極深的心底,有一些莫名的顫動,若隱若現,欲升還沉,她想緊緊地抓住,但是卻找不到方向……

    遠在百裏之外的白一城今天也莫名的開始想念林靜,他坐在漢蘭達車裏,望著窗外的飛雪,不自主的想起了遠在奉市、淡妝如雪的林靜。車子裏很安靜,司機和年輕人都不說話,白一城享受著難得的寂靜。

    十幾分鍾後,車子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中式裝修的茶莊,店麵看似不大,進入二樓後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年輕男子把白一城帶到一間茶室,然後掩門而去。

    茶桌前坐著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見白一城到來,趕緊起身相迎道:“你好,白經理。請坐,請坐。”

    “你是?”白一城緩緩的坐到了茶桌前。

    男子一邊嫻熟的泡茶,一邊介紹道:“我姓廖,我比你年長,你可以稱呼我廖大哥,如果不方便,也可以直呼我老廖,我在興源投資公司就職。”

    白一城泰然自若,腦子卻在快速的思考,難道是尋求合作的供應商?或者是有求於定安集團?或者是製作視頻?

    喝了幾杯茶,也聊了半天,姓廖的男子終於道出了實情:“白經理,相信你也聽說過興源投資公司,我們公司雖說實力不及定安集團,但在全國也有多家省級公司。我們的管理理念與定安集團截然不同。定安集團是冰冷的績效文化,人與人之間沒有感情可言,而且據我們了解,定安集團做到行業霸主的地位,近幾年也開始患上了大企業病……”

    白一城問道:“看來廖哥對定安集團很熟悉嘛,這大企業病從何而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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