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爺帶著白泠泠去治療,沒多久白泠泠就蘇醒了。
程二爺也沒想著綁著白泠泠在身邊,他清楚,白泠泠的心中都是紀南。
可白泠泠卻央求二爺,希望他能夠幫忙治好自己的病。
在治療途中,二爺才清楚,原來白泠泠的記憶出現了問題。
“再後來呢?”貝舒檬焦急的問。
“再後來啊,我們找了很多醫生,可都沒有治好。二爺說讓我回來,他說,阿南這裏肯定是有辦法解決的。”白泠泠輕輕一笑。
韓瀟聽的是熱淚盈眶,“程二爺真的是個爺們。”
是啊。
程祁和王瑜的喜歡是截然不同的。
二爺是放手,是希望白泠泠幸福。
可王瑜是占有,是偏執,是瘋狂,是一種得不到就毀掉的病態。
“希望他能夠找到自己愛的女人,不要這樣孤獨一生。”貝舒檬感慨著,又猛然反應過來:“那你到底想起以前的事情來沒有?”
“當然。”紀南清清冷冷的說:“她回來那天,我就已經帶她去找了周弘。”
白泠泠笑眯眯的望著紀南。
紀南的筷子放到了她麵前,夾著一口精心剃好的魚肉,“張嘴。”
白泠泠吃了下去。
貝舒檬的嘴裏頭一個勁發出“嘖嘖”的聲音,但卻為他們感到開心。
“真好,你們又在一起了,真好。”
是啊,他們經曆了這麽多,差點以為陰陽相隔了。
現在,就像是夢一樣。
吃完飯後,他們聚在一起打起了麻將,又喝酒喝果汁唱歌的,一直嗨到了後半夜,倒的倒,睡的睡。
夏澤和李景之將自己的妻子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今天晚上借宿一宿。”
紀南嗯了一聲,把喝醉酒的白泠泠攔腰抱起。
她真是高興壞了,喝了不少酒。
至於韓瀟和貝舒檬,完全是玩累了睡著了,畢竟她們身懷有孕,也不能喝酒。
路過許源的房間裏,他朝著裏頭看了一眼,正好瞧見許源小心翼翼的在鬆子的臉上落下一個吻。
紀南薄唇微勾,如果以後長大了,鬆子也喜歡小源,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回了房間,紀南把白泠泠放到了床上,轉身就要去打水給她去擦身子,卻被白泠泠拉住。
紀南聽見了自己心髒砰砰亂跳的聲音,他沙啞著說:“乖,我去給你打水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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