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兒開始,溫夫人就病了,病得連昨晚的宴席都沒有參加。可事後,王妃隻派人過去問侯了一聲,也沒親自去看,而王爺,卻連問都不曾問過,更沒有過去看一眼。

    熬到第二日,已是傍晚時分了,溫夫人再坐不住,起身在屋裏轉了幾圈後,即轉身往外走去,隻是行到門口時卻又退了回來。如此再三,後她忽的想到一事,忙令丫鬟打開儲物櫃,翻出一個半舊的香囊。她接過一看,頓時笑了,隨即又令丫鬟去園中將一些半枯萎的花朵折幾支來。

    隨後就命她身邊的丫鬟將那幾支半枯萎的花,和那隻半舊的香囊送到王爺那去,並特意交待了,一定要送到王爺跟前。

    “玉珠,你去王爺那看看,可是要過來了?”將傳晚飯時,定南王妃看了看屋裏的掛鍾,見時候已不早了,就往旁吩咐了一句。定南王中午的時候留了話,今晚要在滿香苑用飯,隻是眼見天都黑了,卻還不見王爺的身影。

    定南王妃的話才落,穆妙儀的聲音就從外傳了進來:“王妃不用打發人過去了,妾身剛剛從那經過,王爺似乎有什麽事正忙著,連溫夫人派過去的丫鬟都被斥責了一通,還挨了好幾板子呢。”

    “哦,這又是怎麽一回事?”定南王妃奇了,瞧著穆妙儀進來後,即招手讓她到身邊來坐著說。

    穆妙儀進了屋,走過來微行了一禮,側身坐下後才笑道:“那邊那位不是裝病嗎,估計是自昨晚到現在,王爺都不曾使人過去問一句,她心裏坐不住了,於是就折了幾隻半枯萎的花並一隻半舊的香囊,讓丫鬟送到王爺這來。”

    定南王妃聽後即是一笑,同時搖了搖頭道:“這麽多年了,她還摸不清王爺的心,真以為王爺是那等憐花惜草的平庸之輩。”

    “可不是。”穆妙儀附和地道了一聲,隨後心裏又暗暗加上一句,溫夫人若真有那等七竅玲瓏心,又怎麽能乖乖給王妃當槍使了十幾年,可憐到如今還看不清。

    “後來如何了?”王妃接著問道。

    “也是趕巧了,當時王爺在書房裏,並交代了不許任何人進去,偏那丫鬟就是趕在那個時候將東西送過去。原本她若將東西交到那候在書房外的下人手裏,這事也就過了,哪知那丫鬟是個死心眼的,怕是也受了那位的話,非要親手拿到王爺跟前去。於是幾句爭執,吵著王爺了,王爺遂令管家好好整治一番。於是那丫鬟最後不但沒將東西出去,反還挨了板子,這會回去,怕是也好不了了。”穆妙儀說完後,又似惋惜的一歎,“就是可惜了那麽一位實心眼的丫鬟,若不是那位的人,妾身還真想要過來呢。”

    定南王妃聽完,卻是微皺起眉頭,沉吟了好一會才道:“即便那位如今失寵了,王爺也還不至於這般打她的臉,可知王爺當時在書房內做什麽?”

    “這個,妾身倒不甚清楚。”穆妙儀搖了搖頭,隻是想了想,又道,“不過妾身聽說,下午那會,田公子曾來找過王爺一次,待那田公子走後,王爺就將自己關在書房裏,並令不許人進去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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