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明軒一愣。什麽人這麽大膽,竟然這麽張揚肆意,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就這麽毫無顧忌的數落著。

    而妙音卻突然就從他的懷裏掙脫了出來,歡呼著,“師傅,師傅,月流年!”就要從馬車上跳起來。

    獨孤明軒一把拉住她,什麽月流年?月流年怎麽來了?見到月流年,你怎麽這麽激動?昨晚見到我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的歡呼啊?心裏就醋酸泛濫了。

    “你師傅來了就那麽重要嗎?難道在你的心中你的師傅就比我還要重要嗎?”獨孤明軒拉著妙音,就是不讓她下去。

    “你不了解情況,師傅去了莫旭國那麽久,所以我們才有這麽長的時間能夠喘息片刻,如今他回來,真的很不容易啊!你不感激還在這兒攔著我!”妙音納悶的說著,眼睛張望著外麵的方向,師傅是不是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啊!

    “什麽?他去了莫旭國?難道那兒的瘟疫是他……”獨孤明軒的心裏突然跳出幾個字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就是師傅的功勞。快些放開我!”妙音在獨孤明軒一愣神的功夫,就跳下了車,在車下伺候著的輕諾趕緊接住,暗暗一驚,主子怎麽還是這麽衝動啊!

    妙音急急的走到隊伍的前麵,見到月流年正颯然的臨風而立,曾經多少的經曆和磨練也改不了他瀟灑而謫仙的氣質。淨白而清秀的臉上神采奕奕,絲毫不見旅途的疲憊和風塵。

    妙音眨著眼睛盯著他看了一陣,月流年也看著自己這個變了模樣的徒弟。豐腴的身姿更增添了她的神韻,有些許圓潤的臉龐更加的嫵媚而嬌豔。一雙眼睛閃射的不僅僅是純潔與欣喜,還有智慧和睿智。此外,還增加了另外的一層成熟與穩重。

    可下一刻,他就大跌眼睛,隻感到眼前影子一晃,妙音整個人就衝了過來。拉著他的胳膊好一陣的蹂躪啊!

    “師傅,師傅,你怎麽還是那樣啊!怎麽沒被南疆的風沙和陰雨給汙染了啊!還有你怎麽沒胖也沒瘦啊!你的衣服,你的衣服怎麽還是那麽幹淨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跟著後麵的獨孤明軒一聽,這都什麽話啊!到底是喜歡月流年還是不喜歡啊!

    月流年的臉色黑了下來,咳咳咳咳,咳嗽了幾聲,好不容易才在妙音的抖擻中停下來,妙音的動作也慢慢的停下來。

    月流年一臉的戲謔的問道:“丫頭,咳咳,我這個師傅在你心中到底是什麽啊?你怎麽總期盼著我變醜了,變難看了!不知道你是何居心啊!”

    妙音嘿嘿一笑,“師傅,你就是妙兒的開心果啊!師傅這樣的人,嘿嘿,是別人的萬事通,是妙兒的開心果!”妙音說著就蹭了上去,這些日子在外麵,沒時間熬製丹藥,正好,從師傅這兒拿些現成的吧。

    “站住!”月流年一見妙音身形一動,就知道這個丫頭又動了心思了,趕緊伸手喝止住她的腳步。

    妙音一愣,突然“哎喲。哎喲”捂著肚子彎下腰來,獨孤明軒一看,飛身就過來了,急切的擔憂的叫道,“妙兒,妙兒,你怎麽了?是不是要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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