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唉,我都是怕你摔著才讓管家拆的!都是為你好啊!”獨孤明軒用手托過妙音的小臉。焦急的解釋著。

    “哼。”妙音垂下眼瞼,不看他也不語。

    “唉,真是沒辦法!”獨孤明軒輕輕歎了口氣,不得不投降了,“那好,不拆,可是我不在你身旁的時候,你不許去玩。每次玩得我陪著才行!”

    一聽獨孤明軒說不拆了,妙音忽閃忽閃,大眼睛喜氣洋洋的看著他,信誓旦旦的說道:“當然,當然,我聽你的。你不在的時候我不去玩。就是啊!你看,如果我去賞金魚的時候如果掉進了水裏,難道你要把池塘給填平嗎?如果我走到橋上沒扶好,掉下橋去,難道你要把橋給拆了嗎?還有……”

    “我會把池塘填平了,把橋拆了。”獨孤明軒毋庸置疑的看著妙音,打斷了妙音的假想。

    “你!”妙音一聽,這個男人怎麽這時候這麽不可理喻啊!真是說不清了,“那以後的太子府成什麽樣子了啊!”

    “最沒有危險的安全的地方!任何有危險的事情都不能做!我不能讓你有任何的性命之憂!”獨孤明軒將妙音攬緊在懷裏。呢喃著,“妙兒,你要懂得我的心,你的分毫的危險對於我來說都是天大的災難!”

    妙音被深深的震動了,這個男人平實的沒有任何華麗辭藻的話語卻讓她感動非常。隻有最在意的人才會如此的緊張,他的心裏自己是他最珍惜的人。

    “我明白的,軒,我明白!”妙音緊緊抱著這個男人,不知為什麽,眼裏一顆淚珠悄悄滑落。

    遠離其餘的三個人,皆都低頭看著腳下的地麵,感動於這一刹那這一對玉一樣的人的溫情脈脈。

    “妙兒。我們啟程吧!再晚就來不及了,不能讓父皇等著我們,。還有眾位大臣呢!”獨孤明軒悄悄的說道。

    “可我的裙子!”妙音這才想起,剛剛蕩秋千的時候自己的裙子掛在了秋千架上,給撕爛了。

    “這……”獨孤明軒眉頭皺起,低頭檢查著妙音衣裙上撕裂的痕跡,

    “輕諾,若離,過來。”獨孤明軒回頭招呼著。

    輕諾和若離趕緊過來,“看看妙兒的裙子剛才掛到哪兒了?有沒有大礙!”

    輕諾和若離一聽,這還了得,婚禮所用的喜服都給撕爛了,真是掉腦袋的事兒了!

    “找到了。找到了。”輕諾輕呼一聲,幾個人趕緊一看,這才鬆了口氣,原來隻是破了一個洞,還無大礙,掩映在層層的紗裙之中,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這就好了。獨孤明軒也放鬆了臉上的神情。

    阿嚏,妙音一個噴嚏打了出來,震得獨孤明軒的耳膜嗡嗡作響。

    半晌,才覺得無礙了,可心有提了起來。

    “輕諾,我讓你給太子妃拿的狐狸毛的圍領,怎麽沒有圍上啊!”獨孤明軒臉色嚴肅起來,輕諾這個丫頭,平日裏不是毛手毛腳的,怎麽今日出現這麽多的錯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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