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一會兒她還如此,那就把嘴也封上。”月流年看也不看她一眼,抽出手中的刀。

    妙音一看,這把刀,哪兒稱得上是鋒利啊,簡直和一般的菜刀都沒得比,烏黑的刀鋒,沒有絲毫的刀刃。

    “唉,真是時間長沒有動過刀了,這刀都鈍成這樣了,算了,雖然鈍刀割肉更疼些,可也是沒辦法的啊!”他沒注意到,床上林清霜的眼睛緊緊盯著他手中的刀。臉上是抑製不住的驚恐。

    “清風,你還得給我找根大些的針來啊!這要是把整個腹部給劃拉開了,一會兒還不得縫起來,慢了一步就會讓血流幹的。”林清風答應一聲,趕緊出去了。

    妙音心裏聽得戰戰兢兢的,師傅今兒個是怎麽了,平日裏很少聽到師傅這麽絮絮叨叨,原來還是這麽嘮叨的一個男人。

    “林二小姐,對不住了。沒有辦法,您已經病入膏肓,我隻有勉為其難,試一試了。那就得罪了。”月流年拿著匕首走到林清霜的麵前。

    “妙音,將你姐姐的頭蒙起來,免得她看見了害怕。你還別說,我也害怕,這家夥,如果在肚子上割上那麽一刀,這血還不噗地一聲濺了一床啊!不如意的是,這刀不鋒利,割多少次,才能找到血管呢?”

    “你。你……”林清霜的聲音顫抖著,見妙音要用錦緞把她的臉蒙起來,更是不住聲的喊道:“我不要蒙上,我不要蒙上。”

    “算了,妙音,既然她不願蒙上,就看著吧。”月流年也不勉強,“妙音,把蠟燭燃上,端過來。”

    月流年拿起匕首站在床前,將手中的匕首放在火焰上反複的燒烤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這是要橫著切呢還是豎著切呢?橫著切冷不防就把肺給切著了,更別想活命了。這豎著切把又要傷著心髒,唉,真是為難啊!算了,橫是一刀豎著也是一刀,我就閉上眼,得哪兒割哪兒吧!”

    他這自顧自的說的不亦樂乎,床上的林清霜已是麵如土色。看著匕首不斷冒起的青煙,渾身瑟瑟發抖。她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齒。以免自己驚叫起來。

    燒了半晌 ,月流年試了試溫度,“好了,終於可以燒焦皮膚了。妙音,快,把你姐姐的身上的衣服剪開。”

    妙音不敢怠慢,趕緊拿著一把剪刀就湊到了林清霜的麵前,“二姐,對不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