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上。

    風悠悠換了墨君之前幫她挑的那件禮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淡紫色的長裙帶著幾分飄逸,嘴裏一邊抱怨著,“我這個衣服太露了。”

    之前風悠悠試禮服試得麻木,所以墨君說那件她就用那件,今天她才注意到這裙子過胸部後都是露出來的,隱隱中還能看到乳溝,這不是給別人吃豆腐嗎?而且這樣會讓她很不習慣,隨時都要擔心自己哪裏會被看了去,那樣多虧啊!

    “沒有啊!”墨君淡淡地道。

    “那當然,你是男人嗎?”風悠悠沒好氣地道。

    墨君一愣,滿臉迷惑,“什麽意思?”

    “這麽你們就可以吃豆腐,脫光更好。”

    墨君又是一愣,笑道:“小丫頭,你哪來的理論,可不是每個人都你這麽邪惡的思想哦!況且你這露出肩是很保守的好不好。”

    風悠悠不置可否。

    墨君見之,道:“那你把這個披肩披上吧!”

    風悠悠看去,沙發上就發著一件白色鏤空披肩,她拿了起來,披上,果然感覺好了很多,突然想到了什麽,問:“你怎麽會有這個披肩。”

    墨君輕描淡寫,“當時為了以防萬一而留下的,這不,用上了。”

    風悠悠有些古怪地看著墨君,而後者被看得莫名其妙,“怎麽了?”

    風悠悠搖搖頭表示沒事,把鞋子找了出來穿上,才發現墨君挑的這鞋子也很高,穿著有些辛苦,但是自己也沒找不到別的鞋子可以搭配,倒也沒有什麽意見了,在梳妝鏡前坐下,想著把頭發挽起來,手很笨拙。

    “來,我幫你弄頭發。”墨君實在是看不過去了。

    風悠悠一愣,“你還會弄頭發?”

    “那當然了,你要是不會化妝我也可以幫你,我可是做個造型師的。”墨君很是自信地說。

    “你不是說你做個幾十年老師的嗎?哪來的時間做造型師啊!”風悠悠擺明是一臉不相信。

    “看看不就知道了。”墨君似笑非笑地攤手。

    “好吧。”風悠悠勉為其難地應下,把自己的頭交給墨君這個大男人。

    從鏡子看去,隻見墨君拿著梳子梳理了一下頭發,修長的手指穿過發根,神情專注,看著這一切的風悠悠才想起來讓一個男人幫自己梳頭,不禁有些尷尬起來,又不好半路拒絕,隻有把墨君當成造型師,她才好受些。

    很快,墨君就幫風悠悠弄起了一個公主頭,插上一根簡單的玻璃種飄綠翡翠發髻。

    看著自己的頭發弄得很精致,風悠悠暗想,這墨君可能還真是做過造型師的。

    “好了,這項鏈也帶上。”墨君不知在什麽時候拿出了一條項鏈。

    風悠悠看了看,是一條墜著一枚血紅心形的鑽石項鏈,那麽大顆而且內部純淨無暇的鑽石,她就是不懂這種東西也明白是很珍貴的。

    “現在這個樣子就很好了,不用帶了。”風悠悠拒絕了。

    “你不覺得你脖子很空蕩嗎?快帶上來,你回來的時候可是要還我的。”

    墨君都這樣說了,風悠悠最後還是帶上了。

    “還有耳環和這個鐲子也帶上。”墨君又拿出了幾件東西。

    “天啊!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展覽珠寶的架子。”風悠悠痛苦地叫道。

    最後,風悠悠扯不過墨君,也就隨他擺布了,帶什麽首飾,化什麽妝,墨君都幫風悠悠定了下來,就在風悠悠快被折磨得睡著的時候,墨君總算宣布大功告成,拉著風悠悠來到全身鏡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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