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阿碧在陪著許佳期背座位表的時候,對這位馬公子還有點兒印象,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馬公子?是做包裝紙袋的馬記嗎?好像本來是馬老板親自要來的,臨時抱恙才讓他兒子來的……這馬公子,應該就是馬老板的兒子。”

魏彥洲道,“怎麽突然問起他了?”

許佳期神秘地笑笑,“我看到白雪莉和王小花了,她倆跟著馬公子一塊兒來的。”

白雪莉也就算了,但是這王小花……

魏彥洲的臉一下子就板了起來。

韋達和阿碧對視了一眼,因為不知道白雪莉和王小花是誰,所以也就沒敢說話。

許佳期笑吟吟地揚聲對老板說道,“再來一份羊肉水餃,燙青菜和炒年糕!”

魏彥洲忍不住朝妻子看去。

上一回因為王小花,她就無緣無故地病了一個多月;這會兒又讓她看到了王小花,他實在怕極……

可他卻看見她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兒,似乎沒有一丁點的介懷。

吃完宵夜,兩對夫妻分道揚鑣。

韋達和阿碧住在附近的一家酒店裏,而魏彥洲和許佳期則步行回家。

“哎,明天你幫我打聽一下,這馬公子家住哪裏,有沒有娶老婆什麽的……”許佳期挽著魏彥洲的胳膊,站在自家的樓道口說道。

魏彥洲皺眉道,“你怎麽總惦記著那些莫明其妙的女人。”

她撅高了嘴兒,說道,“我要是不惦記著她們,她們就要來惦記我老公了!”

他有些無奈,“你胡說什麽!”

她威脅道,“要是你不去打聽馬公子的事兒……那我就親自出馬了!”

魏彥洲愣了一下。

他自然容不得妻子親自去打聽馬公子的事。

事實上,沒有男人能夠容忍自己的妻子對別的男人感興趣。

他隻好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低低地“嗯”了一聲。

許佳期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站住了身子,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魏彥洲本能地低下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可這是在樓道口呢!

雖說這會兒夜深沒人進出了,那是萬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她笑著推開了他,有些抱怨,“穿著高跟鞋站了一晚上,腳疼死了!”

他聽說,立刻蹲了下來,示意她把鞋脫掉。

許佳期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在他的服侍下脫掉了鞋。

“這地板也不知道硌不硌腳……”她嘟嚷道。

魏彥洲已經提起了她的高跟鞋,而且還彎下腰把她背了起來!

陡然的失重令許佳期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還驚惶失措地大喊了一聲,“……啊!喂,你幹什麽啊!”

他沒說話,背著她一步一步朝樓梯走去。

“喂!那邊有電梯!”她翹起一隻腳尖,在他麵前朝著電梯的方麵踢了踢……

他道,“健身。”

說著,魏彥洲背著她,慢悠悠地走起了樓梯。

許佳期趴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感受著從他賁張肌肉傳來的體溫,雖然聞到了一些讓人不太喜歡的酒味兒,但這種感覺讓她心安,踏實。

如今她和他的生活已步入正軌,決不容許任何人再破壞和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