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戎微微笑了一下,就如秋水綻開微波,伸手掠了掠秀發,明眸望向武軍,輕聲說:“他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這個世界上哪裏有聖人呢。”

    武軍沒想到馬戎竟然能這樣說,有些驚訝的目光定定地注視在她那張堪稱完美的臉龐上。

    趙雲飛快步回到二樓於文龍的辦公室,和於文龍、趙春雷兩人一邊喝著貓屎咖啡,一邊欣賞好戲。

    待得所有人都走光了,東北虎才敢爬起來,灰頭土臉的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區,雖然是沒被砸酒瓶子,卻也是挨了幾腳、幾耳光,連晚飯都沒吃。

    身心俱疲的爬上六樓,掏鑰匙開門,進了屋,無心開燈,就坐在沙發上愣愣的呆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去廚房,拉開冰箱門時,一股極為難聞的混合著黴味、臭味的味道撲麵而來,冰箱裏的剩飯和一些蔬菜都已經放壞了。

    “真他媽晦氣!”東北虎猛地把冰箱門關上,嘭的一聲響,冰箱都被震得晃了幾晃,然後,啪嗒,整個冰箱門竟然掉落下來,隻有一點點還連接在冰箱上。

    東北虎望向冰箱冷藏室亮起的燈光,忽然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再健壯的人,也是會有脆弱的時候啊!

    也許,這就是生活吧!

    蹲在地上哭了一會兒,光哭有什麽用?飯還是要吃的。

    出了小區的大門,想要到街口吃幾個驢肉火燒。

    忽然,他身旁的一輛黑色越野車車門打開,下來幾個人直接把他給圍住了。

    “東北虎,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事情需要你協助調查。”為首的一個壯漢目光炯炯地盯著東北虎說道。

    東北虎先吃了一驚,雖然他們沒有亮出身份,他也立刻就猜出他們是幹什麽的,畢竟類似的場麵他經曆過不少,所以馬上又鎮定了下來,掏出手機說道:“我打個電話給我的律師。”

    “去你媽的,你他媽還有律師?......”旁邊的一個矮個子明顯是性情暴躁的人,罵了一句,拿出手銬子來就給東北虎戴上了。

    “不是,我到底犯了什麽事?連電話都不讓打?死也要讓人死個明白吧?”東北虎急道。

    “別他媽廢話,再廢話連你嘴都堵上。”矮個子一邊說,一邊猛推東北虎,幾乎是連推帶塞,將東北虎弄上了車,隨即給他戴上了頭套。

    東北虎此時心裏直打鼓,手銬子戴過許多次,但頭套卻是頭一次戴,你媽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半個月前我打的那個街道辦事處主任傷重死了?我成了殺人犯?

    公安局刑偵科審訊室。

    東北虎頭上戴著頭套,坐在一個小板凳上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這一個多小時,對於東北虎來說,那煎熬,簡直就像是過了一年。

    咣當,鐵柵欄門終於被打開,奇怪的是,東北虎卻沒聽見有人進來。

    他正側著耳朵聽呢,忽然鼻端聞到一股幽香,一聞之下就知道是那種非常高檔的香水。

    恍惚間,東北虎感覺到自己麵前已是站了一個人。

    是一個女人。

    一個走路極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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