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一點良心、一點道理都不講,那就真成了無法理喻的畜生了,白潔這話說得入情入理,於文龍語塞,呆了一呆,但於文龍是什麽人?那可是在寶鼎黑道上混了幾十年的大佬級人物,怎麽可能被一個小姐的幾句話就給僵住?

    “哈哈哈哈......”於文龍又是一陣狂笑,說道:“天地良心?良心值幾個錢?能值五百萬?你覺得我現在還能相信你的話嗎?”

    白潔見趙雲飛似乎是被嚇傻了,表情木然,她心疼得無以複加,自從當上小姐之後她就認為自己永永遠遠地失去了被愛的權利,更不會去主動的真愛上某一個人,然而現在,她仿佛是重生一般,發瘋般地愛上了趙雲飛,同時,她也能感受到來自趙雲飛的愛,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然而,此時此刻,她所深愛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倒在槍口之下,與她天人兩隔,這怎能不讓她心膽皆碎。

    白潔臉上的淚珠如下雨一般紛紛滾落,但講話的聲音卻出奇的平穩冷靜。

    “龍哥,張東因為我的事情受傷,我心裏也過意不去,您看這樣行吧?我給您寫一張五百萬的欠條,如果一個月之內拿不出五百萬來,任憑您的發落。”

    於文龍聞言,手指敲著桌麵,沉吟片刻才說道:“五百萬不行,”指了指還躺在地上呻吟的那幾個打手,說:“他們難道不是人,白挨打?一千萬,一分都不能少,給你三天的期限。”

    於文龍也是怕白潔萬一真從什麽地方弄來五百萬給他,而一千萬的數目,肯定就沒那麽容易了,這幾乎是堵死了白潔的退路。

    白潔淒苦地笑了一下,說道:“別說三天,就算給我三年,我也找不來這麽多錢,我寫這個欠條也是為了讓龍哥放心,放了我弟,我絕不再反悔。”

    於文龍點了點頭,話已至此,似乎已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難道真把趙雲飛一槍給崩了?將桌上的紙筆往前一推,說道:“你寫吧。”

    白潔站起身走到桌前,彎腰寫欠條:“因張東為救白潔受傷,白潔願賠付張東各項損失費壹仟萬元,三日內付清。若到期無法付清,聽憑發落。”落款是白潔,年月日。

    當白潔彎身寫欠條的時候,白潔領口處那驚人的一抹白暈差點亮瞎了於文龍的眼,見她直起身來,身材亭亭玉立,臉上梨花帶雨,別有一番風韻,拿起欠條來看了看,微微點頭,忽然說道:“把衣服脫了。”

    白潔聞言明顯的一愣,下意識地問道:“什麽?”

    於文龍用力敲了一下桌麵,聲音也提高了不少,說道:“我說把衣服脫了,光有欠條怎麽行?我要拍幾張寫真照片!”

    白潔終於聽懂了於文龍話中的意思,許多女學生因為手裏缺錢,都用這種方式借高利貸。

    她麵無表情,眼神直直地望向於文龍,過了一會兒,才開始動手解上衣扣子。

    一件、兩件......每件衣服似乎都重於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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