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番折騰,白潔從半昏迷的狀態中徹底緩了過來。

    趙雲飛牽著她的手,兩人如金童玉女一般,飄然坐到於文龍的麵前,看得於文龍又嫉妒又生氣。

    “能不能講道理?要是能講,我就跟你講一講,要是不能講,信不信我拆了你的練歌房。”趙雲飛露齒一笑,話語中威脅的味道極為明顯。

    白潔則小鳥依人一般,緊緊挨著趙雲飛坐著,將頭輕輕靠在趙雲飛肩頭,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以這樣的姿態坐在於文龍這個土豪加土匪的麵前。

    於文龍也是被趙雲飛這恐怖的武力值給震驚了,你媽,好歹也是一百四五十斤的大活人啊,竟然被他當球踢,一腳一個,不帶踢第二腳的,在社會上混了這麽多年,能打的不是沒見過,但像趙雲飛這麽凶猛的,確實是頭一回見。

    畢竟於文龍的身份和閱曆都不簡單,心裏雖然是震驚,但神情上還是比較鎮定的。

    “講理是吧?我於文龍開著這麽大的買賣,要是一個不講理的人,能混到今天?今天我就跟你講理。”於文龍翹起二郎腿,反而放鬆了一些。

    “咱們現在三頭對證,你問白潔,是不是她主動給我打電話,請求我幫忙。”於文龍說這句話的時候鏗鏘有力,似乎此時的他就是真理和正義的化身。

    趙雲飛冷笑一聲,說道:“這個不用問白潔,當時我也在場,確實是她給你打的電話,問題是,東北虎是被我打殘的,跟你有什麽關係?難道你派了三個飯桶過去,就可以隨意決定白潔的命運?”

    趙雲飛淩厲的言辭再加上剛才踢皮球所造成的強大氣場,這幾句話頓時就讓自以為掌握了真理的於文龍臉上一片青一片白,無言以對。

    聽了趙雲飛的話,白潔心裏也暗暗叫了一聲好,不過她也明白,話誰都會說,如果不是趙雲飛先給於文龍一個下馬威,根本就不可能有平等對話、講道理的機會。

    拳頭硬,嘴才能硬。

    沉默了十多秒鍾,於文龍左右權衡,最後說道:“東北虎雖然是被你打殘的,但我的人也出了力,還受了傷,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這個怎麽說?”

    趙雲飛點了點頭,說道:“那是另外一個事情,現在你明明白白的回答我,你,有沒有資格要求我的女人——白潔去做任何事情?”

    聽到趙雲飛一口一個“我的女人”,白潔的心都醉了,恨不能把趙雲飛囫圇吃進肚子裏去。

    於文龍見趙雲飛咄咄逼人,言辭犀利,問得如此直白,還真無法回避,隻得說道:“既然你這樣說,算我給你一個麵子,我和白潔之間的約定現在一筆勾銷。”

    於文龍竟然屈服了,白潔此時簡直是隻能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自由了,徹徹底底的自由了,我是小弟的女人,我要跟著他走遍海角天涯,永永遠遠跟他在一起,永不分離。”

    就在這時,於文龍的話鋒一轉,說道:“我的人因為白潔的事情被東北虎打傷,你不會讓我去找東北虎要賠償吧?”

    趙雲飛也沒想到於文龍竟然這麽痛快的就答應取消他與白潔之間的約定,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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