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喇叭的長鳴聲引起院子裏人的注意,大門打開,七八個人從院子裏跑出來,其中一人正是身材高大的銅牆鐵臂熊天勇,他身旁的那個四十多歲、麵容略顯清瘦的男子正是他的師兄加堂兄熊天智。

    熊天勇奔到汽車跟前,拉開車門見到車中情景,趕忙把駕駛座上那人的身體拉起來,刺耳的喇叭聲這才停了下來。

    熊天智拉開另外一側車門,用手摸了摸自己這名弟子的頸動脈,心裏暗暗吃了一驚,目光望向熊天勇,見熊天勇緩緩搖頭,知道另外一個弟子也沒救了。

    “先把車開進院裏!”熊天智吩咐道,聲音雖然還算鎮定,但卻不像平時那樣平緩,一下死了兩名弟子,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別墅的客廳裏麵燈火通明,偌大的客廳卻隻有熊天智和熊天勇二人。

    “師兄,這事要不要報告給師父?”熊天勇龐大的身軀坐在沙發上,把真皮沙發都壓得明顯塌下去一塊。

    熊天智背著手,在客廳裏緩緩的來回走動,忽然停住身,說道:“暫時先別上報,告訴其他弟子,這個事情不能走漏一點消息,善後的事情就說是觸電吧,工傷,他們家屬分別給一百萬,安葬費用也由公司來出。”

    “是,”熊天勇答應了一聲,然後皺起濃眉,憂心忡忡地說道:“三號蟒的屍體在車廂裏麵,看樣子是被那把寶刀殺死的,被切成了二十多段,師兄,您說那小子到底是什麽來路?這麽小的年紀,真力也隻比我弱一線,蛇毒居然對他沒有作用?”

    “是我們太大意了,沒調查清楚就貿然行動,死了兩名弟子,還損失了三號蟒......”熊天智仍然是麵無表情,不過在說到死了兩名弟子時,卻停住了腳步,那兩名弟子跟隨他多年,真力也已經到了龍犬層,平時伺候他的飲食起居,現在突然死了,說不傷心是假的。

    “那小子下手也太狠了,這個事情咱們接下來怎麽辦?”熊天勇拿出一盒煙來,抽出一支剛要點上,忽然想起來在師兄麵前是不允許抽煙的,隻得把那盒煙扔到茶幾上。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不要怪對方手狠,隻能怪他們學藝不精!”

    “那小子叫趙雲飛是吧?你徹底調查一下他的身份,無論如何也要把他身後的關係搞清楚,咱們的損失這麽大,那把寶刀必須拿到手,否則的話沒法向師父交待。”

    熊天智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抽動了一下,背在身後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

    趙雲飛在捆住那兩名入侵者時,心裏已是定下了他們的生死。

    畜牲行凶還可以饒恕,因為畢竟是畜牲,它們沒有對錯善惡的意識,而要是人行凶的話,那就不能饒了。

    那兩人被趙雲飛以真力擊入大腦要害,雖然他們都有龍犬層的真力,但龍犬層與龍豹層相比完全是兩層天地,兩人體內真力的反彈就如螳臂當車一般,被趙雲飛洶湧的真力潮所淹沒。

    趙雲飛知道,這兩人十有八九活不成了,就算僥幸能活下來,恐怕也會變成植物人。

    在第一次殺人——殺李兵輝的時候,趙雲飛心裏還有些惴惴不安,現在一舉擊斃兩個人,已經是沒有了絲毫的感覺,就跟殺掉兩隻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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