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門口進來人,曹建國表情威嚴地道:“我們在執行公務,你們先回避一下。”

    李中夫婦和李蘭芳聞言,不得不停住腳步,望向趙雲飛。

    趙雲飛不願意讓他們擔心,說道:“叔,嬸兒,你們不用擔心,我沒幹過壞良心的事情,小芳,把小吉領到前院等我。”

    小吉對警察早已不陌生,也不害怕,被李蘭芳牽著手,和李中夫婦一起去了前院。

    曹建國眼中滿是血絲,一看就知道是一夜沒睡,不過精神很好,畢竟是部隊出來的,身體素質過硬。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曹建國和趙雲飛也算是熟人了,對趙雲飛笑了一下,說:“放火的事情沒造成人員傷亡,那些煤和木柴值不了幾個錢,財產損失也不大,你不用擔心因此會被追究責任。”

    趙雲飛露齒一笑,說:“我知道!”

    曹建國皺了皺眉,繼續說道:“不但不會被追究責任,還可能會受到政府表彰,磚廠的案件屬於極度惡性刑事大案,能夠破獲,那個女人有很大功勞,之前110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說讓多帶些水到東龍泉村磚廠,很明顯,打電話報警和放火的是同一個人,她是在與一群亡命之徒、不法分子展開鬥智鬥勇、異常艱險的鬥爭,做得很成功,應該被表揚,包括你也是,冒著生命危險調查磚廠,協助警方破案,我們雖然不鼓勵你們這樣做,但事實上你們做得很成功,挽救了好幾個無辜的生命,現在,你的顧慮沒有了吧?說吧,那個女的是誰?”

    趙雲飛耐著性子把曹建國這番長篇大論聽完,然後緩緩搖頭,說:“既然沒有任何責任,也就是說,那個女的到底是誰,你們警方知不知道也無關緊要!”

    曹建國的耐心顯然已是耗盡,嘴裏吸了一口涼氣,話音中已是不再客氣,說道:“我說你是怎麽回事?跟你講的這麽清楚了,怎麽就是死鴨子嘴硬呢?”

    趙雲飛冷笑了一下,攤了攤手,說:“我真的不知道,當時她是蒙著麵的!”

    曹建國質問道:“當時你也是蒙著麵的,這整個事情分明就是你們兩人共同策劃、共同組織實施,一個人負責引開保安,一個人去放火,這麽明顯的事情你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們拿警察當小孩還是白癡?”

    趙雲飛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真的沒和她策劃什麽,當時我被困在院子裏,反而是她救了我。”

    曹建國定定地望了趙雲飛片刻,雖然他剛才想要詐唬趙雲飛一番,但憑多年的經驗和直覺,他感到趙雲飛應該是沒說謊話,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左手搓了搓臉,然後問道:“據在場的人說,那個女的是從牆外直接飛到房頂上去的,然後又飛了下去,你當時離她最近,你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聞聽此言,趙雲飛腦海中立刻又回憶起昨晚的畫麵,那女孩在牆外說著話,然後就如一朵白雲一般到了房頂上,真的跟飛一樣,不,不能說是“飛”,鳥兒在飛的時候還要用全身的力量去扇動翅膀,那扇翅的聲音可也不小,而那個女孩,從地上到房頂,三米多的高度,竟然毫無聲息,簡直如鬼魅一般,身體是飄浮的,對,就是飄浮,在從房頂上躍下去的時候,趙雲飛雙腳落地時,膝蓋會彎曲、身體會下伏從而緩衝衝擊力,而那個女孩,仍然是毫無聲音,身體沒有絲毫的下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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