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李兵輝這樣的人,留在世上,除了禍害人,還能有什麽用!”這個念頭一起,就仿佛生了根一般,牢牢地左右著趙雲飛的思維。

    隻是,殺人不是殺豬殺狗,真的要殺人,談何容易,尤其是不留痕跡地殺人,更是難上加難。

    趙雲飛現在要考慮的正是如何不留下任何痕跡,不留下任何線索,沒有任何隱患的殺人,畢竟現在是法製社會,對方就算是罪該千刀萬剮、五馬分屍,然而,那是審判後執法者才有的權利,很顯然,趙雲飛並不是執法者,而李兵輝,被審判的可能性也不大。

    不知不覺間,那一瓶啤酒已是被趙雲飛給喝完了,借著酒勁,趙雲飛開門來到院子當中,左手一攥拳,真力倏地溶出,一股股真力在穴位上蠢蠢欲動,忽然一隻受驚的麻雀撲楞一聲從房簷底下飛出,恰好飛過趙雲飛眼前,趙雲飛抬手就是一指,隨著一道閃亮的光柱刺破夜空,那隻麻雀發出吱的一聲慘叫,從空中直墜下來。

    趙雲飛緩步走到那隻麻雀跟前,彎腰將麻雀撿了起來,借著月光,他看見麻雀的腹部被穿了一個焦黑的孔,這個孔洞雖然是不大,但對於體量這麽小的麻雀來說,足以致命。

    “這一擊如果擊在人的心髒上,恐怕也能把心髒弄個孔出來,隻是痕跡太過明顯,到醫院一進行屍檢,應該不難查出死因。”

    “怎麽才能做到殺人於無形呢?”

    趙雲飛一揚手,將那隻死麻雀丟進豬圈,不顧釋放真力後所產生的疲倦,在院子裏來回踱步,苦心思索。

    想來想去,他終於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自己目前所發出的光柱,太過耀眼,而且造成的創傷也太明顯,甚至用不著去醫院屍檢,僅憑肉眼都能檢查出來。

    若想讓人看不出來,除非能縮小光柱的直徑,小到如針尖那樣,隱蔽性自然就會強得多。

    然而,想要縮小光柱的直徑談何容易,這考驗的是對真力的操控能力,而這,也正是趙雲飛目前的短板。

    意識到自己目前存在的最大問題,趙雲飛再次攥拳,將真力溶出,皺著眉頭又思考了片刻,當緊皺的雙眉舒展開來時,一個不錯的練習方法已是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趙雲飛用意念配合肌肉的蠕動,將真力調動到左手的手掌處,將左手手掌伸到眼前,雖然從外表上看不見真力的存在,但是趙雲飛卻能感覺到,此時自己的左手五根手指,一直延伸到手腕,全都蘊含著真力。

    抬起右手來,將右手五根手指的指尖與左手指尖對接,意念一動,真力順著手指自動分為五股,緩緩流入右手掌中。

    初步試驗成功,讓趙雲飛極為振奮,趙雲飛知道,如果這樣練習純熟的話,真力就能從一股化為五股,如果自己能熟練到完全掌控這五股真力,那麽五股真力中的一股又可以一化成五,從理論上來說,可以一直這樣化下去,無限趨近於無窮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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