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飛拿著水瓶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內心深處覺得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太對,但已經有過初步經驗的他實在是難以抗拒這種赤裸裸的誘惑,思想上掙紮了片刻之後,終於還是將水瓶放到嘴邊喝了一小口,然後慢慢俯身,與二狗媳婦那柔潤、滑嫩的嘴唇對接在一起。

    溫香軟玉,呼吸相聞,涓涓細流滋潤了兩個人的心田……

    ……

    少年的初次讓他如此留戀,而這個給予他初次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恐怕會永遠的占有一席之地。

    兩人互相擁抱著躺在那兒,歇息了好一會兒,二狗媳婦又開始親吻趙雲飛,從他的嘴唇開始一直親吻到他的肚臍,然後將趙雲飛的頭攬在自己的懷中,愛之不夠,兩個人都如癡如醉一般……

    在這青紗帳中,他們仿佛返回到了生命的本源——而在這廣袤的大地之上,不知正在上演著多少可歌可泣的愛戀!

    太陽漸漸沒入西山,將大山的陰影投射到東龍泉這個小村之上時,趙雲飛和二狗媳婦終於停止了纏綿。

    二狗媳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家的,下身疼痛難忍,走一步疼一下,她又不敢讓自己走路的姿勢太誇張,怕被村裏人給看到,惹出笑話來。

    盡管她下體疼痛,但身體上的滿足和精神上的充實,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樂。

    張玉花終於捱到了家,一進屋她直接就倒在了炕上,慌得二狗一個勁兒的問她哪裏不舒服?

    經過男人的充分愛撫和滋潤,使得張玉花此時容光煥發,不過,她現在哪裏不舒服又怎能對二狗說,畢竟二狗才是她的丈夫,所以隻好說幹活累著了,讓二狗先出去串門,自己想睡個覺,歇一歇。

    二狗是個粗心的人,或者說他的心智就如同他的身體一樣,並沒有發育完全,不具備敏銳的洞察力,所以,他沒能察覺到自己媳婦身體上和情緒上的微妙變化,真的以為她是幹活累著了,心疼道:“我給你沏一碗紅糖水,你喝了好好睡一覺,我去趙紅利家串門。”

    張玉花哼了一聲,沒說話。

    二狗沏好紅糖水,撅起嘴巴吹了兩遍,將碗放在炕沿上,又給張玉花蓋好被子,才出了家門。

    對於二狗,張玉花心裏也是有著一些愧疚,但並不算太強烈,畢竟在她與二狗的婚姻上,二狗存在著過失,至少要告知對方自己身體的缺陷,不過,這也不能怪二狗,農村落後的教育和閉塞的信息,致使二狗並不知道自己不正常,一直到現在他還以為夫妻之間原本就應該是這樣。

    張玉花心裏的那一絲愧疚之感很快就被嶄新的愛情所衝淡,她甚至覺得,二狗應該給她卻不能給她的東西,她有權利從能給的人身上得到,當然,這事盡量要瞞著二狗,二狗雖然沒有那方麵的功能,但對她還是非常好的,像菩薩一樣供著她,隻要她稍微有一點不高興,二狗立刻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無論如何,相比以前在娘家的日子,這已經算是非常好的生活了,現在,她有了自己的家,有了當家做主人的自由和尊嚴……現在,她心裏還有了趙雲飛,那個把她變成女人的少年......

    馬瓦匠被趙雲飛驚散了好事,又想起之前被拍的那一鏟,這真是——唯有新仇加舊恨,千年萬載不生塵!

    馬瓦匠對趙雲飛恨之入骨,跑到磚廠後麵躲了起來,他怕二狗媳婦報警,強奸那可是重罪呀,即便是強奸未遂,那也是會被判刑的,就算是不報警,二狗和二狗媳婦要是跑到他家裏來鬧,自己也會沒臉在村裏呆。

    馬瓦匠心亂如麻,就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眼看天已經黑了,村裏燈光閃閃,嫋嫋炊煙,飄出玉米粥的香味,自己卻饑腸轆轆,有家不敢回,真是說不出的苦。

    “趙雲飛,小王八蛋,咱們走著瞧!”馬瓦匠朝著村子的方向恨恨的大罵,剛才的好事要不是被趙雲飛那小兔崽子給攪黃了,說不定二狗媳婦現在已經是他的人了,女人嘛,即使不願意,發生過一次之後,再發生第二次就會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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