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麽做?”南風傾聽到銀月自信的聲音,不由得笑了,“我隻要逃出這裏找到陸地就好了,幹嘛和他打?”

“打一架,對你進階也是有幫助的啊!”銀月的聲音帶著小小的興奮:“不過……你的實力確實弱了些。”

南風傾默然。

自己一個黃級八階的召喚師,而對方是海底超神獸,每一隻超神獸的實力都是天級以上,更可況現在的環境是在海洋,最適合魚類獸族的發揮,它們能夠最大限度的調動海洋的力量,威力不容小覷,連人類的天級高手來了海洋都難以獲勝,更何況她這麽一個黃級的召喚師呢。

“姐姐,你借助外力就好了啊,這裏海洋,最適合你跟別人幹架了!”銀月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南風傾:“我怎麽借助?雖然我右手召喚戒指的屬性為水,可魚類獸族在海洋明顯更加得心應手啊。”

“姐姐!唉……”銀月火色的瞳孔染上了一分無奈,“難道你不知道麽?海的世界你具有絕對的優勢,這一點連海洋的獸族都無法與你媲美。”

“你想說什麽?”南風傾有些奇怪的問道。

“幻海戒,名為幻海,戒指瑰藍,由聖……咳,它就是由水孕育而生的,海洋就是幻海戒的家,你是幻海戒的主人,當然能夠調動海洋的力量了,不過鑒於姐姐的幻力太少,你也隻能勉強不受海洋的壓迫罷了。”銀月懶懶的趟在花海上,眯眼說道。

“哦,我試試吧。”南風傾回答道。

銀月愜意的閉上了眼,玄幻空間裏的花香彌漫,更有第一香草之稱的漫天晨光草種植在這裏,空氣中充斥淡淡的清香,美好如斯。

南風傾依舊是坐在關押處閉目調息,幻天訣一遍又一遍的運行,企圖突破第八層的瓶頸。

“喂!”可愛少年司徒箏閑走過來,站到南風傾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坐著的她。

“有事?”南風傾對長相又萌又可愛的人向來沒有抵抗力,她抬眸,問他。

“你右手上的是召喚戒指?”司徒箏閑皺眉問道。

“嗯。”南風傾點頭。

“摘下來給本少爺看看。”司徒箏閑說道。

南風傾又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這個可愛少年。

每名召喚師的戒指都是可以摘下來的,不過隻有這名召喚師本人才可以,就算是再強大的人也不能摘下別人的戒指,但自己摘下自己的戒指卻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隻是,沒有召喚師願意摘下自己的戒指,尤其是給別人看。

召喚戒指是力量的媒介,如果摘下戒指,就意味著體內力量被束縛,實力會大打折扣。

而且,對召喚師來說,能夠引以為傲的便是能夠通過召喚戒指這個媒介和獸族契約,若是沒了戒指,也就意味著這名召喚師永遠無法契約獸族了。

南風傾的契約都是通過幻海戒來完成,右手的召喚戒指迄今為止都沒有契約一隻獸族,但即便是這樣,她也不願意摘下來戒指給別人拿著。

更何況,提出這個要求的還是個素未平生的陌生人。

“喂,本少爺在和你說話!”司徒箏閑的眉頭皺起,眼睛裏寫著濃濃的不滿神色。

他今年十五歲,是名黃級七階的武者,司徒家現任家主的嫡係子孫。

南風傾聽他的話心煩,她站起身,藍色的衣服與海洋十分和諧,左手的幻海戒散發著幽幽藍光,似乎在興奮,又像是在召喚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