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他把自己的心思擺在她的麵前,讓她看個透徹,唯恐她真的把他推開。

    “以前的你,怎麽可能喜歡我,每次見著我都冷著一張臉。”顧傾之好笑的說道。

    “天生的。”

    “額?”她沒明白意思。

    “傾之說我對你冷著一張臉,我想說,這臉天生就這樣,對誰都冷,並不是對你才這樣。”他認真的解釋道。

    “咳~,好吧。”她別扭的咳嗽一聲,這人還是白修然嗎,如此較真,在她印象中,白修然就是那種不屑與人爭辯的人,外人愛怎麽理解就怎麽理解。

    “所以傾之,請給我一個機會。”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珍而又重道,“這次,一定讓你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的手是溫涼的,他的身上散發著墨的香氣,一如他這個人,淡然而又寧遠,可他的心卻激烈的跳動,在她手心的地方,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

    “啊,突然困了。”她再一次的當個逃兵,眼睛一閉,準備假寐片刻。

    一隻手撫摸上她的臉頰,將她的頭帶到自己的肩膀上,臉龐有著熱氣流動,她隻聽見他說了一句:“傾之,我願意等。”

    她以為混亂的大腦一定會亂七八糟的想一通,未想,不到三分鍾,她竟然睡著。

    躺在他肩膀上的人兒呼吸緩緩,顯然已經睡著,他的眼底淌過柔然的暖意,有什麽比喜歡的人就在身邊來的歡喜。

    隻是今日之事,也看讓他不得不麵對一些事實。

    即使他不想趟這朝堂中的渾水,也有人讓他去麵對。

    “嶽丈。”

    下了馬車,他抱著睡熟的人兒,額首算是行了一禮。

    顧雷霆眼風掃過他懷中的人,想要接過去,未想一向溫文爾雅的人,退後一步,用著霸道且不用質疑的聲音,輕輕道:“我送她回去即好。”

    顧雷霆揚眉,銳利的看著他……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懷中的人似是睡的不舒服扭動身體,想要醒來,顧雷霆這才讓開身體,讓他過去。

    “嶽丈,我有些話想說,不知等會兒,你有沒有時間?”他擦身而過時,問了一句。

    “好。”顧雷霆也有些話要說。

    等到把人送回去,白修然轉身去了書房,隻是暗處,不知何人偷偷監視著這一切。

    長夜漫漫,書房的燈亮了一夜,窗紙上兩個身影映照在上麵,一直到天明……

    顧傾之睡了一個好覺,若不是門外說話聲把她吵醒,她大概還不想起床。

    “小姐,老爺讓你過去。”傳話的丫頭長著一張非常討喜的臉,不過見著她,眼神怯怯的,跟以前的趙懷玲有些相似。

    “嗯,我梳洗下就過去。”她不在意的答道。

    等著她梳妝打扮再出門,已過一炷香的時間,提著裙角剛要踏過門檻,就看見她爹黑著一張臉盯著她,那抬起的腳一頓,“哎呀,我突然想起我東西忘拿,爹,你要有事先忙,得空再找我。”

    “哼。”

    顧雷霆不悅的瞪她,昨夜白修然跟他說了挺多,也把顧傾之昨夜被人誣陷的事講一遍,饒是經曆過大風大雨的他,也是氣的摔了兩個茶杯,簡直太過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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