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之,我是你的夫,你不必如此生分。”他握著她的手,認真的說道。

    “但是你已經把我休了,咱倆沒關係了,還是分清的好。”

    “可我不記得有這事。”

    “因為你失憶了,但我記得。”

    “天羅律例,明媒正娶者,若要休棄,須得到官府報備,解兩晉之好,退夫家之姓,由夫家寫休書一封,蓋上自己簽章,才算完成,傾之可有那休書?”

    顧傾之聽的一愣一愣的,電視上演的,不就是男方寫一封休書就成了嗎,什麽時候這麽麻煩,而且那休書她連著自己寫的和離書一同送到丞相府,她到哪找休書?

    “傾之,我雖不記得從前,但也知,此一生,哪怕我死,也不可能為你寫休書。”

    認真說話的男人,把一切的情意都攤在桌麵,讓她看個明白。

    心若說沒有感覺,那是騙人的,顧傾之眼中閃爍,不敢直視這個男人的眼睛。

    “傾之……”

    “那個我有事,我先走了。”

    顧傾之是慌不擇路的奪門而出,長這麽大,唯有這麽一次,她是最沒出息的逃了。

    完了,完了。

    剛剛心跳的太厲害,她不會真喜歡上他吧?

    不可能,不可能,就她祖宗的教訓,她還記在心上了,這輩子,她可能喜歡別的男人,但絕不可能是白修然。

    隻能說帥哥的殺傷力太大。

    被一個超級大帥哥如此表白,就是石頭都能動凡心。

    她一凡人,心跳的快點也能理解。

    更何況現在白修然失憶了,才會出現幻覺,認為他喜歡自己。

    對,一定是這樣的。

    ……

    子夜。

    東麵的廂房內,有人偷偷摸摸的順著二樓的窗戶爬了進去,摸著黑走到了床前,低頭聞了聞他熟悉的味道,這才歡喜的脫了鞋,躺上床。

    突然,一隻手襲來,直接把他拖下床……

    隻聽一陣乒乒乓乓的響動,瞬間把床上的人驚醒。

    顧傾之瞪大著眼睛,把火折子打燃,就瞧著一襲白衣跟一襲黑衣兩人打的難解難分。

    “顧三?”

    顧傾之不確定的喊了一聲。

    “之之。”

    黑衣的男子如同一隻大型犬放棄與白衣男子的糾纏,直接撲倒到了顧傾之的身上,撒嬌的把頭放在她的懷裏,委屈的控訴道:“之之,為什麽不要我?”

    顧傾之強忍著一頭的黑線,顧三不是讓蕭以東給帶走了嗎?

    他是怎麽尋到這裏來的?

    貌似,她沒有告訴他,她住在哪個客店的啊。

    正想著,一隻蒼白的手把顧三從她懷裏拽了出來,丟在一邊,白修然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男子,蹙眉:“傾之,是我的妻。”

    他決不允許顧傾之身邊躺著別人。

    “之之,是我的。”顧三不服氣的從地上蹦起來,大聲說道。

    “可傾之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白修然不讓的回道。

    顧傾之默默的翻著白眼,下床點燈,要是她記憶沒出毛病,她當時被喜轎送到丞相府,與她拜堂的是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何來的的明媒正娶?

    還有,深更半夜,白修然出現在她房間裏想幹嘛?

    “之之以前還說我的她的夫君了。”顧三如同一個爭寵的小孩子,驕傲的說道。

    白修然:“……傾之,你真的這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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