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事又是怎麽知道的?”季夫人有點不相信。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們家憐兒當時被我這侄女拉到丞相府住了幾天,親眼所有,親耳所聞,我侄女當著我家憐兒麵罵人家孩子是野種。”

    “她心腸怎麽如此惡毒,也不怕報應。”季夫人忍不住說道。

    “這些還算輕的,我這侄女仗著有幾分姿色,嫁人後也不老實,經常出府勾搭各種男人,這事在香陵城都不是秘密,前些日子,聽說她跟那個什麽皇子攪在一起,孤男寡女耶,單獨呆了好幾天,人家白丞相後來氣的獨自離京,連府都不願意回了。”顧憐兒的娘講的有鼻子有臉。

    季夫人今天算是長了見識,心中對顧傾之完全沒有什麽好印象。

    想著,以後一定要讓她家兒子不能跟顧傾之來往。

    不對,連顧傾之他們一家都少來往。

    顧憐兒的娘也是仗著自己說話顧傾之聽不見,才肆無憚忌的編排她。

    可恰恰吳剛看懂了,他耳力好,但是他還有一門絕技,能讀唇語,看著別人張口,能知道是什麽意思。

    他是一字不差的看了一個明白。

    心中對這種隨意誣陷別人,嚼舌根的女人很不屑。

    難怪顧傾之不喜歡顧家這群人,果然是情有可原。

    他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某人,想了想,坐到顧傾之的身後,一字一句的把顧憐兒娘跟季夫人的談話說了出來。

    顧傾之的瞌睡跑了個幹淨,哭笑不得的聽著別人編排她的話。

    喲,她從一個長相肥胖,貌醜無鹽的女子,變成了一個惡毒的妖豔賤貨,不僅虐待孩子,還勾搭漢子。

    “小姐,老爺要是知道他們是這樣編排你的,這些年給他們的那些東西,就是喂狗喂豬,也不會給他們半毛。”趙懷玲氣憤的都帶有顫音,一臉比她還委屈,說著說著就開始哭起來。

    她以前不了解小姐,也是聽到很多不利小姐的傳言,所以作為小姐的陪嫁丫頭,她總怕小姐找她麻煩。

    可是熟悉以後,她知道她家小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小姐。

    誰家的後娘能對前麵留下的孩子視若己出的,她家小姐就做到了,而且比對人家親生的都還要好。

    而且小姐也不打罵教訓人,都是有些人自己跳出來挑釁的。

    顧大顧二都是小姐救回來的,足以證明心底善良。

    還要那些誣陷小姐沒文化的,她倒要問問,有多少人能在問香會得第一?有人能把畫畫的,全城去圍觀?

    趙懷玲一哭,越發引起別人的注視。

    本來大家都是偷偷摸摸的瞧著,剛好趁著她們這邊的異樣,正大光明的看著。

    嘖嘖,瞧瞧,果然跟傳聞一樣,動不動就懲罰自己身邊人,剛剛這個丫環那麽護著她,現在說教訓就把人教訓了一通,哭的這麽傷心。

    那些對顧傾之有偏見的人心中同時想著。

    “傾之,這裏好歹是顧府,不是你家,要教訓丫環,回去教訓。”顧家的一位不知道是哪位叔叔輩的人威嚴的訓斥道。

    他家婆娘回來跟他吹了好多枕邊風,全是訴委屈,說著顧傾之是如何不把她們長輩放在眼裏,如何欺負她們。

    這位顧家的叔叔輩的人早就對她有意見。

    顧傾之瞧了一眼趙懷玲,她有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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