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著你,不過是怕你發現保持著一段距離,剛剛去買了包煙,回頭沒見你人,就在公園找了一圈。”

    陳濤望著我的目光露出柔切,溫潤繾綣,十分膩人。

    “總能在你狼狽的時候遇到,能不能說明這也是一種緣分呢?向伊,本來以為可以忘記你的,可這麽久了還是忘不掉。”

    我擦著頭發的動作頓了頓,笑道。

    “救了我一命就想我以身相許?陳總,我還以為你是什麽正人君子呢!”

    陳濤聽完笑了起來,聲音十分愉悅,磁性而有穿透力的嗓音繼續從喉頭冒出。

    “如果我想要女人,何必找你,找個幹淨的豈不更好?向伊,你不是什麽天仙!看來你真的完全不記得我了。”

    我愣了下,被他這話說得一陣臉紅,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以前見過嗎?陳總有什麽話別藏著掖著了,每次都跟打啞謎似的,挺沒意思的。”

    他的眼眸很亮,修長的手指將方向盤打了個方向,歎息了一聲。

    “我到底是有多大眾臉,竟然讓你一點印象也沒有。向伊,我也在美國留學過兩年,不過比你高二屆。”

    所以?我們在美國見過?怎麽我壓根沒印象呢!

    陳濤繼續說道。

    “當時在一個在西餐廳就餐時有個男孩丟了錢包,當時是你幫忙付的賬,想起來了沒。向伊,那是第一次有女孩請我吃飯。”

    “可我隻是為了幫你。會不會想太多了你。”

    我翻了個白眼,看來好事做多了,還能惹得一身桃花,不過都是些爛桃花,正桃花就應該早點出現啊。

    他聽完愣了下,笑出了聲。

    “你這人真挺有意思的,哈哈哈,不枉我喜歡你,向伊,記得當時你付完賬之後說了句,有緣讓我回請你吃飯,我一直都記得。再後來我還買過你設計的一雙鞋子,球麵上畫著一些奇怪又花哨的花紋,當時擺在門店的角落裏,可是一下就吸引了我,因為那些花紋的寓意很美好,那個時候我特別想知道他們的設計者是誰,可惜當時被爸爸要求要回國,便沒有見到你,但那雙鞋子現在還收藏在家裏,其實在設計方麵你挺有天賦的。”

    我從小就喜歡設計,但大學時候在美國修的缺是經濟學,當時想著拿到了名牌大學的畢業證混出來後怎麽在立信也可以混個職位,但實在是沒興趣,於是乎就變得不學無術,閑來無事,確實設計過一些鞋子,免費投放到市場。

    但這麽巧就被他買走了,關鍵是這廝好像明白我畫裏的意思,當時我畫完的時候,連張茜都沒看出來其中寓意。

    陳濤無奈地苦笑,像是陷入到了某種回憶裏,微蹙著眉頭。

    “一開始我還在想鞋子倒是挺好看的,不過那畫就跟塗鴉一樣亂七八糟的,後來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這次算是看明白了。向伊,那個時候你一定很孤獨無助吧,那個時候我就每周日等待著你的漂流瓶。後來我去美國找過你,但沒想到你已經提前回國了,後來再遇上,才知道你早已是尹太太了,原來一開始我們遇到的時間就不太對。”

    其實球麵上畫的就是一個小女孩,一條銀河,一些亂七八糟的樹藤,倒真是信手塗鴉。

    想起什麽,我猛地轉過頭去看他。

    “是你!那個時候給我寫信的‘更號二’是你?”

    大學那會,有一個筆名叫‘更號二’的網友經常給我寫信,我們的緣分要從有一次我心情糟糕到極致然後用qq小號整了個漂流瓶開始說起,當時我寫下了一大堆文字,其實具體寫了撒,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就是純粹發泄下情緒然後無厘頭地腦子裏想到什麽就寫什麽,沒想到隔日就收到了一封感情充沛真摯、言語詼諧幽默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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