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老娘我沒錢花了,連吃個飯都隻敢點青菜,都怪自己平時太傻,也沒想過弄點私房錢什麽的出來,萬一真離婚了,那家夥死咬著財產不放,我也好多條出路。

    最後窮得沒辦法去張茜那裏混吃混喝了半個月,就跟個沒手沒腳的寄生蟲似地。

    仔細想想,尹煜森那家夥最近不知行蹤估計就是想擺臭架子,等著我主動去認輸呢,老娘也懶得去理他了,可這個時候一件讓我措手不及的事卻發生了。

    一大早姨媽的電話就吵醒了縮在狗窩裏的我,我強迫自己爬起來接過。

    電話那端姨媽的語氣很急切。

    “向伊,你姨父在外賭博輸了錢拿公司作抵押,現在那些人找上門要把公司拿去賣掉變現,員工知道後全都在鬧,說發不出工資要腦袋法院去,你看看能不能找尹煜森額幫幫忙?”

    言外之意就是要錢。

    媽媽在世的時候,姨媽一家就愛找上門來,每次都是各種不同的狀況,他們現在那小公司也是媽媽當年拿錢出資的,說說這夫妻倆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安分點守好公司嗎?總是喜歡瞎折騰,三天兩頭鬧出事。

    要不是那一層血緣關係,我壓根就不想搭理他們,主要是他們自己太愛沒事找事,自作孽不可活。

    見我不說話,姨媽頓時急了。

    “向伊,是不是你媽媽走了,你攀上富貴嫁入尹家了,就不想認我這窮親戚了啊?沒想到她養了你這麽個沒良心的白眼狼!妹妹啊,你真是苦命啊,走得早,丈夫跟別人跑了,女兒也心狠無情。你要是還在的話,一定會幫我們想辦法的是不是。”

    她說著說著,電話裏就有一陣陣抽抽搭搭的聲音傳來。

    我無奈地歎口氣。

    “姨媽,我告訴你,看在媽媽的麵子上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

    這家人你幫了他們,他們也始終沒一點感激之心覺得理所當然,這麽多年來真是一點沒變,想到這裏我的語氣也有了點不耐煩。

    “希望你們以後別再來找我,我向伊沒有那個能力和義務去幫你們,我從來都不欠你們的,不要把別人的好當做責任。”

    說完之後果斷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旁,整理著淩亂的思緒,太陽穴突突地疼。

    老娘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純屌絲一枚,沒辦法隻得舔著臉皮再一次撥過去尹煜森的電話,本來連台詞語氣都已經給醞釀好了,沒想到電話這邊傳來的卻是客服提示的忙音。

    等了一整個上午,打了十幾個電話,那段提示的始終都是忙碌狀態,如此,我開始深刻懷疑那廝已經把我拉黑了,丫的。

    另外一邊姨媽的追命連環call又一直來個不停,最後我耐不住性子找了尹煜森的助理莫言打聽,從他那裏我才知道尹煜森原來是出差了,去了南京參會。

    我本來想拉著張茜一起的,順便給我加油打氣,畢竟前方生死未明,但她現在整她爸爸的糞公司忙得跟個國務院總理似的實在沒辦法脫身,我隻好隻身前往。

    乘坐最近一班飛機,當天下午便抵達了南京,打了個車抵達莫言說的地方。

    這邊在舉行一個商業宴會,看樣子應該是剛開始,不少精英人士拿著請帖往裏走,趁著門口的保安正忙著,我渾水摸魚地走在人群中間混騙過關,進去後便開始在大廳尋找尹煜森的身影,最後在一群精英人士裏找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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