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諾抿了抿唇,也不敢撒謊了。

    “姐,對不起,我以為厲絕隻是想逼你回C城,可我沒想到他……他是想和你……”結婚兩個字沒說的出口,沈諾就噎住了。

    因為他看見自家老姐那副要殺人的表情,頓時心髒咯噔一跳。

    他悄悄拽了拽裴佩,說:“裴佩姐,快救救我。”

    “嗬嗬,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怎麽救你啊。”

    裴佩哭喪著臉,還好這時候厲絕牽著小米糍過來了。

    有厲絕在,她就壯了膽子,哈哈笑了兩下,立刻見風使舵: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厲大總裁是真有兩把刷子,把這個局布置的巨細靡遺,而且時間掐得分秒不差,杜絕了一切功虧一簣的可能。嘖嘖嘖,佩服!佩服!”

    “死裴佩,你還敢誇他?你知不知道,當我聽說他搶走了小米糍的那一刻,是有多害怕多著急嗎?你竟然還幫著他說話!”

    “媽咪——”

    正說著話,小米糍怯生生地扯了扯沈如畫的手,央求道:“媽咪!你不要說叔叔的壞話好不好?”

    沈如畫回頭看去,小米糍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頓時讓人心都化了。

    “媽咪,叔叔說今天是你和他結婚的日子。結婚不是該高興嗎?你為什麽要說叔叔的壞話?我不喜歡你說叔叔的壞話呢。”

    “……”沈如畫頓覺無語。

    也不知道厲絕給小米糍灌了什麽迷魂湯,竟然讓她幫著他說話。

    偏偏,厲絕挑釁地朝她揚了揚眉,說道:“小米糍,我已經和你媽咪舉行了婚禮,你應該改口叫我爸爸,而不是叔叔了。”

    小米糍高興壞了,立刻脆生生地喊了一句:“爸比!”

    “小米糍乖,以後你就是我的乖女兒了。”

    “嗯嗯。”

    小米糍重重地點頭了,心情不言而喻。

    厲絕抬手輕揉了揉小米糍的額發,笑容溫和,哪有平時的半分淩厲。

    要不是顧忌著小米糍,還有沈如畫反對,他真恨不得現在就告訴女兒,其實他就是她的親生爸爸……

    秦衛和裴佩看著這一幕,都暗自唏噓:哎,真是苦了厲大總裁啊。

    沈如畫看著苗頭不對,便將厲絕拽到了大廳一側的大陽台上。

    “我告訴你哦,我隻是看在今天來了這麽多賓客的份兒上,為了不讓你尷尬,才配合你演了這一出戲的。可我和小米糍,還有沈諾,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不會因此有任何改變,你可別想趁機……”

    啪——

    她話還沒說完,厲絕突然伸出手,抵住了她身後的石牆,用身子將她擋在臂彎裏,完全是一個標準的壁咚姿勢。

    她心頭一驚,俏臉頓時一紅。

    “喂,厲絕,你幹什麽?”

    “噓——”

    他做了個手勢,隨即貼了過來,湊近她耳側,熱氣吹拂著她的臉頰。

    “別說話,有記者。”

    “額?”

    沈如畫全身僵住,旋即嗤笑著轉身。

    “什麽記者,我才不信……”話音卻陡地戛然而止。

    陽台門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圍過來數名記者,紛紛端著長槍短炮,一擁而上:“厲總,給我們做個簡短的采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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