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太妃卻是了解太後的,當下哭著說道:“臣婦失儀,請太後恕罪。可是此事關係到晉王府的存亡,臣婦必須要跟太後說個清楚。”

    “太後,風兒才剛能上馬,就上了戰場,為陛下,為大興,流了多少血,受了多少傷,後來邊關穩定,他就立刻辭了軍中主帥之位,回到京城,做一個文臣,這些年從不與那位朝臣走得近,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他絕沒有半分僭越之心。”

    忽然,太妃眼眸一亮,道:“是不是因為風兒手裏握著白澤軍,所以才引人嫉妒?”

    還沒等太後說話,太妃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還請太後準許,風兒將白澤軍交出,從此也就此身分明了。”

    將白澤軍交出來?這怎麽行呢!

    太後當即疾呼:“不行!”

    “白澤軍本事先祖為曆代帝王準備的,是為了保護皇族而存在的,隻能握在楚家人手裏,別人都不行。”

    而且白澤軍需要有人統領,而且還要日夜訓練,以保持戰鬥力,所以這支軍隊隻能掌握在皇帝信任的人手中,而且這個人必須是楚家的人,可以是楚家旁係,也可以是皇帝自己的兒子,但是統領者必須姓楚。

    隻有楚家自己人才能讓人放心。

    在這一點上,太後還是拎得清的。白澤軍可是為了保護皇族存在的,若是沒有合格的統領者,那怎麽行!

    太妃咬著唇說道:“楚家又不是隻有風兒一個人,將白澤軍傳給其他人不就行了。”

    “這也不行!”

    太後可不傻,皇族中有出息的人又能讓人放心的可沒幾個,比起其他人,楚流風是最讓人放心的了。

    “太後……”

    太妃還想說什麽,卻被太後打斷:“好了!你別說了,晉王到底如何,哀家心裏有數,有哀家在,誰不能誣陷晉王。”

    “哀家又不傻,鳳女之相之說,早就被證實是假的了,現在慕清漓剛和戰王相認,就傳出來鳳女之相的說法,其心可誅!”

    有了太後這句話,太妃可就放心了,今日可沒白來,這眼淚可沒白掉。

    太妃悄悄將繡帕收入袖中,這帕子上的薑汁好像塗得太多了,辣眼睛。

    壽康宮這一出,自然就落入後宮眾位妃嬪耳中,其中自然也包括容妃。

    容妃當下就命人將五皇子楚修鴻叫了過來。

    “母妃,您這麽急叫兒子過來,可是有何事?”楚修鴻問道。

    “鴻兒,你怎麽看京中的流言?”容妃問道。

    楚修鴻眉頭微皺:“說實話,兒臣並不相信。別說什麽鳳女之相,自古以來可有不少人為了稱帝,還說自己有帝王之相呢,結果呢?不過是愚昧眾生罷了。”

    他並不相信什麽鳳女之相的說法,簡直就是愚昧可笑。

    容妃輕輕一笑,點頭說道:“我兒果然頭腦清明。”

    “難不成母妃還擔心兒臣信了這流言,要求娶慕清漓不成?”楚修鴻笑道。

    “本宮的兒子,本宮當然了解。”容妃欣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楚修鴻笑道:“母妃找兒臣來,可是想讓兒臣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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