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臉色一沉:“都有人敢告哀家的女兒了,哀家能不過來看看嗎?皇兒,這女眷的事情,說來本就不該鬧到大殿上來。”

    沈清漓眼眸一冷,太後一來就扔下這麽一句話,存心是給沈清漓一個下馬威。

    “太後說的是。”沈清漓朝太後跪下,道,“是康寧公主自己說即便是鬧到陛下麵前,也沒人能奈何她,清漓鬥膽,就來試一試,看是否如康寧公主所說,即便是陛下也不能給公主定罪!”

    “大膽!”太後厲聲斥道。

    太妃揚唇說道:“確實大膽,康寧公主,你即便是皇女,但是這天下是陛下的,不是你的,你做錯了事情,陛下怎麽你就不能責罰你了?”

    此事的來龍去脈,楚流風早就告知陛下,滿朝文武也是議論紛紛,此事明顯康寧公主不占一點理。可是奈何人家是公主,不過這話說的也太過了,仗著自己是公主,就把臣民不放在眼裏了?

    太後本意當然是說沈清漓大膽,但是卻被太妃插了話,生生將意思給變了。

    “太妃,你怎麽也在這裏,這是裏金鑾殿,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太後冷聲斥道。

    根據祖製,後宮不得幹政,而金鑾殿是皇帝處理政事的地方,女眷鮮少前來。

    太妃朝永寧帝行了一禮,恭敬地說道:“請陛下恕罪,臣婦本不該來金鑾殿,隻是臣婦接到清漓丫頭的求救,說是康寧公主要殺人,臣婦也是知情人之一,臣婦想陛下可能用得著臣婦,自然要過來的。再者,臣婦見清漓丫頭已經被打的沒了半條命,連走路都困難,就扶著她過來了,如有失禮之處,還請陛下恕罪。”

    楚流風也跟著拱手行禮說道:“還請陛下不要怪罪母妃,母妃她見不得人受傷,一向都是這性子。”

    永寧帝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太妃快起,太妃一向熱心腸,朕當然知道。”

    從前永寧帝還是皇子的時候,曾做錯了事情被先帝責罰,也是太妃正巧路過看見,攔住了,替先帝求情,先帝才免了責罰。因而這事兒,太妃給永寧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今楚流風一說,永寧帝就立刻想起來往事,太妃的這份恩情,永寧帝是念著的。

    “多謝陛下。”太妃笑著說道,起身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地從太後麵前略過。

    太後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向永寧帝投去責備的目光,她才是永寧帝的母後,不是太妃!

    永寧帝當做沒看見,太後氣竭。

    “母後。”康寧公主低聲喚道,指了指沈清漓,示意太後先將其他的事情放一邊,先解決沈清漓要緊。

    太後輕咳兩聲,道:“沈清漓,哀家聽聞你要狀告康寧公主?”

    沈清漓點了點頭,揚聲說道:“是,康寧公主草菅人命,臣女的生母李氏就是死在康寧公主手上的。”

    又看向康寧公主,沈清漓冷聲道:“公主,你先是給我娘灌紅花,讓她強行落胎,然後又對她拳打腳踢,活活將她打死,你承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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