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風的意思很明確,要將他治罪可以,但是太後要責罰太妃,不行!

    “流風,你先起來,你是隨朕一同來太後寢宮的,何罪之有。”

    事實上,永寧帝當然也不會責罰楚流風,他方才在外麵,可是正好將太妃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鄭雨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編排他的旨意。

    楚流風想了想,朝用永寧帝行禮,朗聲說道:“微臣謝陛下隆恩。”

    橫豎他也知道,永寧帝當然不會動太妃,他不過就是做做樣子。

    “晉王,雖然有陛下為你作保,但是你行事也不可太囂張。”太後板著臉說道。

    太後這明顯是在給自己找台階下。

    “行事囂張?”太妃眉頭緊皺,“太後娘娘,您這分明就是說風兒仗勢欺人,此等誅心之言,我們母子可受不起。”

    太後冷哼道:“哀家不過是提醒你們,做臣子的就該有做臣子的樣子。”

    別想爬到她這個太後頭上。

    “說來說去,太後還是怪本妃和風兒責罰了太後娘家的侄孫女!”太妃淡淡地說道,“罷了,鄭小姐抄不抄女戒都與本妃沒有關係。”

    太妃朝楚流風正色說道:“風兒,你從今日起就辭去官職,在府中靜養修身,好好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

    你說我們行事囂張,那麽我們就辭了官職,清修度日好了。

    “這怎麽行呢?”永寧帝頭一個反對,朝太妃笑著說道,“太妃,流風可是朕的股肱之臣,怎麽能辭去官職呢。”

    太妃正色說道:“陛下看重風兒,是晉王府的福氣,但是還請陛下諒解,樹大招風,難免會因此引來麻煩,還請陛下諒解。”

    “陛下,微臣性子不好,總是容易得罪人,還請陛下恩準微臣辭官,這樣微臣也能少造下業債。”楚流風亦是朝永寧帝拱手行禮說道,言辭懇切。

    永寧帝眉頭擰在一處:“不行,朕可不允!流風,你是我大興的戰神,在朝政上也是頗有建樹,如此才能,怎麽能被埋沒呢?”

    目光又從太後麵前撇過,永寧帝淡淡地說道:“有朕在,看誰敢說你半句不是!”

    這話很明顯是對著太後的,既然太後說他這個皇帝給楚流風撐腰,那這個腰他撐定了。

    太後落了麵子,頓時臉色有些難看:“皇兒,你是皇帝,哀家是太後啊。”

    他們才是這大興王朝的統治者,怎麽能事事遷就晉王母子呢?

    “朕當然知道,用不著母後提醒。”永寧帝沒好氣地說道。

    被永寧帝嗆了一句,太後臉色一僵。

    她好像又惹惱了永寧帝,太後有些惱火,她是永寧帝的生母啊,怎麽回回永寧帝都要落她的麵子?

    永寧帝的目光落在鄭家母女身上,冷聲說道:“太後需要清淨,以後未經傳召,你們不得入宮!”

    鄭國公夫人頓時臉色一白,連忙躬身答道:“是,臣婦遵旨。”

    然而一旁的鄭雨卻沒有動靜兒,鄭國公夫人連忙扯了扯鄭雨的衣角。

    鄭雨咬了咬牙,心下一橫,正色道:“都是雨兒的錯,請陛下不要與太後娘娘起爭執,雨兒甘願受罰,但是陛下,這個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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