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臉色微沉,她眼瞅著有這麽好機會,可以給太妃難堪,結果卻被鄭雨拆了台。

    “區區一個沈清漓,怎麽可能指使得動太妃,你說話要有根據!”

    太後不好明說,是她想給太妃沒臉,隻能委婉的暗示,這事兒就是太妃沒理。可是這樣的暗示,在場的人能聽得懂,誰都不知道太後居然和太妃有些陳年舊怨,要知道太妃避居庵堂已經快十年了,誰知道從前還有這麽一出。

    鄭雨不知道,沈千柔不知道,就連鄭國公夫人也不知道。

    “外祖母,您不知道,沈清漓慣是伶牙俐齒的。三言兩語就說動父親和母親吵架,她能說動太妃,這也是大有可能的事情的。”沈千柔在一旁幫腔。

    太後眉頭皺的更厲害了,“真是和沈清漓有關係?”

    被沈千柔這麽一說,太後也有些動搖了。

    要說康寧公主嫁給沈安十幾年了,這麽多年神呐一直對康寧公主敬重有加,就是連重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誰知道就這段時間,這已經是康寧公主第二次被氣回宮了,而且沈安都沒有想要接康寧公主回家的意思。

    沈千柔正色說道:“雨兒這事兒和沈清漓有沒有關係,柔兒說不準,畢竟柔兒沒有在場,隻是猜測,但是沈清漓她卻是口齒伶俐,口才極好。”

    鄭雨也跟著說道:“太後,這個沈清漓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她剛和太子殿下退了婚,她就勾搭安國侯世子。”

    太後臉色瞬間變得甚是難看:“這怎麽又和安國侯世子扯上關係了?到底怎麽回事!”

    因為康寧公主的事情,太後對安國侯府也甚是不喜,眼下見鄭雨提到,太後的臉色能好才怪呢。

    沈千柔接過話去:“外祖母,柔兒好像聽說沈清漓在別莊的時候,曾經救了一個人,此人自稱是安國侯世子魏英華。”

    “怎麽會這麽巧,就被她救了,依雨兒看,分明就是她故意的。”鄭雨沒好氣地說道,“太後,沈清漓此人心機極重,您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鄭雨一個勁兒地說沈清漓的壞話,沈千柔則是閉上了嘴巴,靜靜看戲,她前些時候被禁足,今日方才能出來,做事不宜太過。

    沈千柔的目光落在鄭雨身上,反正眼下還有個鄭雨,她似乎和討厭沈清漓,這就好辦了,她隻需幫腔就好,其他的就交給鄭雨。

    “可是,這畢竟隻是猜測……”太後猶疑著說道。

    放在從前,太後肯定會立刻下旨責罰沈清漓,誰叫康寧公主看沈清漓不順眼,想要除掉她呢。但是自從上一次因為康寧公主的事情,惹怒了永寧帝,永寧帝質問太後,為了一個康寧公主,給他這個做皇帝的兒子帶來了多少麻煩。太後方覺,她似乎做得有些過了。

    雖然她是太後,是大興最尊貴的女人,但是越是站在高處,她的一言一行就越是被人關注著。

    沈清漓,不過是個小小的臣女,若是對她三番五次地下手,太後都覺得這著實是太抬舉沈清漓了。

    鄭雨急了:“太後,您是不知道,沈清漓看似柔柔弱弱的,實際上心思可毒了,要不然怎麽回回出事,最後得利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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