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雨兒她其實也不是故意的啊,她哪裏知道那是太妃啊。”鄭國公夫人為鄭雨說話。

    “但是這件事總歸是雨兒做錯了。”太後板著臉說道,對於鄭國公夫人辯解,她有些不滿,“早在你們之前,晉王就已經進宮,見過了陛下,見過了哀家,你們也真是的,身為哀家的娘家人,居然做出這麽丟臉的事情,連帶著哀家和陛下都沒臉。”

    晉王楚流風雖然說不上是哭訴,就是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了個清楚明白,太妃是他的母親,又是實實在在被冊封的敬敏太妃,大興的女人,除了太後和皇後就數她地位最高。臣子之女,居然敢朝太妃動手,這也太過分了,說重了那就是藐視皇族。

    就是因為楚流風也沒有半分的委屈,就一句話,太後的娘家孫女兒傷了太妃,看在太後的份上,小懲大誡。

    太後能怎麽說,抄書百遍罰得太重了?這怎麽可能,藐視皇族那是要挨板子的,在挨板子和罰抄書之間,當然是選罰抄書了。

    鄭國公夫人咬了咬牙,道:“太後,壽宴那事兒是雨兒錯了,雨兒已經知道錯了,今日特地去晉王府賠禮道歉,結果卻哭著回來了,您看這……”

    太後一看,果然鄭雨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雨兒,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太後這麽一說,鄭雨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鄭國公夫人連忙將鄭雨摟在懷裏:“雨兒,你受委屈了。”

    又眼淚汪汪地看向太後:“太後娘娘,雖然是太妃娘娘,可是這麽欺負雨兒,也太過分了吧,雨兒她畢竟是您的侄孫女兒啊,太妃娘娘這分明就是沒有將太後您放在眼裏。”

    坐在一旁看戲的沈千柔,忍不住唇角輕揚,這鄭國公夫人倒是個聰明的,連太妃不將太後看在眼裏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這分明就是想激怒太後嘛。

    不過依照太後護短的個性,還真的有可能會被激怒。

    果然,太後臉色一沉:“到底怎麽回事?說清楚!”

    壽宴上那件事,鄭家不占理,所以她也不能指責什麽,但是並不代表,她就怕了敬敏太妃。

    實際上,年輕時候,太後還真的有點害怕敬敏太妃。太妃是江湖兒女,因而會拳腳功夫,最開始老晉王將太妃帶到先帝麵前,說要請求封她為正妃,先帝當然是不同意啊,正妃怎麽能讓一個出生鄉野的江湖女子做呢?大家反對,而後宮中的人,聽聞此事也是紛紛嘲笑,嘲笑這女子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個江湖草莽,也敢肖想正妃的位置。

    而太後就是嘲笑的人之一,很是不湊巧的是,她嘲笑人家,結果還被抓了個現行,太妃是個江湖女子,可不多說什麽,直接一腳踹過去,太後直接暈了。

    當時太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丟盡了顏麵,但是奈何她不占理,太妃又有老晉王護著,最後隻能含淚吃下這個虧,她這麽多年順風順水,唯獨這件事情,簡直讓她丟盡了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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