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府

    管家從平國侯府回來了,將事情稟告給蕭老夫人。

    “老夫人,沈家已經接了禮物,沈小姐也表示不會再放在心上了。隻是平國侯似乎有些不情願。”管家一五一十地說道。

    定北侯夫人眉頭微皺:“平國侯也太將自己當回事了吧,我們定北侯府肯上門賠禮已經是給足了他麵子了,他還敢拿喬!”

    若不是這件事情鬧大了,定北侯夫人都覺得根本沒有必要給沈家賠禮,沈安是個什麽貨色,京城上下誰不知道。軟飯男,誰看得起!更何況還是一個失了金主的軟飯男。

    “行了!”謝老夫人冷聲說道,“是璿兒惹出來的禍事,就是沈家拿喬,那也得受著。”

    蕭老夫人揉了揉眉心,道:“璿兒呢?”

    定北侯夫人輕歎一口氣,語氣頗為無奈:“璿兒在抄女則女戒。昨晚抄到很晚才睡,今兒天還沒亮,又開始拿起筆抄書了。”

    一想到自己的女兒,挑燈抄書,定北侯夫人就心疼萬分。

    蕭老夫人閉了閉眼:“璿兒好端端的為什麽和沈家姑娘過不去?”

    好好的壽宴,就因為蕭玉璿惹出來的事情,蕭老夫人心中難免有些怨懟。

    定北侯夫人支支吾吾地說道:“姑娘家鬧了點矛盾,發生口角罷了。”

    蕭老夫人睨了兒媳婦兒一眼,冷哼道:“璿兒她是定北侯府的嫡女,言行舉止也不知道注意一點,你平日裏都是怎麽教她的!”

    “母親,我……”定北侯夫人欲言又止,她能怎麽說,這事兒確實是蕭玉璿不占理。

    “罷了罷了!”蕭老夫人見她支支吾吾說不出清楚,當下也不想再多問了,昨日她就已經問過蕭玉璿了,可是蕭玉璿死咬著不說。

    定北侯夫人垂眸不語,總不能說是蕭玉璿打翻了醋壇子吧。

    “不管沈家到底如何,璿兒她也不該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順帶得罪了太妃。”蕭老夫人板著臉說道,“你多管教管教璿兒,身為定北侯府的嫡女,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她自己心裏頭要有數。”

    定北侯夫人欠了欠身,答道:“兒媳明白,請老夫人放心,兒媳會多勸勸璿兒的。隻是沈家那邊倒是沒什麽,但是晉王府那裏?”

    欺軟怕硬,莫不是如此,橫豎沈家在聖上麵前討不了好,眼下也接了賠禮,定北侯夫人並不擔心,隻是晉王確實個不好得罪的,偏生蕭玉璿又傷了太妃,晉王楚流風事母極為孝順,這可是京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蕭老夫人擺了擺手,道:“老婆子好歹在太妃娘娘那裏有幾分薄麵,晉王那邊不用擔心,我也派人送了賠禮過去,隻要璿兒乖乖找找吩咐,抄寫女則女戒,就不會有事的。”

    定北侯夫人心中的石頭方才覺得落了地:“那就好,那就好……”

    與蕭老夫人敘了話,不多時,定北侯夫人就起身告辭了,徑直去了蕭玉璿房中。

    “璿兒。”定北侯夫人看著自家女兒麵容憔悴,甚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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