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見了沈清漓一麵後,然後就再次臥病在床,下人們一見情況不妙,立刻去尋了沈安回來。

    “母親,您怎麽了?”沈安一見躺在病床的沈老夫人,滿是皺紋的臉沒有一點血色,著實下人。

    饒是沈安看了,也倒吸一口涼氣,連忙疾呼:“大夫呢?還不快叫大夫來!”

    看著沈老夫人這樣子,好像是就要登天一般。

    下人們還沒來得及回話,就見原本閉著眼睛的沈老夫人猛地睜開雙眼,掙紮地想要坐起來。

    “母親,您躺著,別動。”沈安連忙去按住她。

    然而沈老夫人搖頭說道:“扶我起來,你們都出去,我有話和老爺說。”

    雖然沈老夫人臉色不好看,但是在和說話倒是利落,好像沒有生病一般。

    沈安神色微楞:“母親,您沒事啊?”沒事兒那急急忙忙叫他回來幹嘛,他正找人打聽宮裏的事情呢。

    “我問你,你被罷官的事情是不是晉王的手筆?”沈老夫人問道。

    被罷免官職是沈安心頭的痛,見自己的母親提起,臉色瞬間僵住:“母親,晉王不過就是提了幾句罷了,主要還是禦史彈劾。”

    “你糊塗!”沈老夫人的聲音很是尖利,音調陡增,“不行,晉王那邊你不用想了,還是遞帖子將康寧公主請回來。”

    “母親,您又是怎麽了?不是都說好了嘛。”沈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昨晚不是都商量好了嗎,怎麽說變卦就變卦啊。

    “什麽說好了,晉王三番兩次針對你,你都瞞著不告訴我,你還想跟了晉王,你想想看你的官位都是他弄沒的,你還想投靠他,你這叫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沈老夫人毫不留情地罵道。

    沈老夫人一貫要強,年輕時候更是不服輸的性子,因而已故老國公隻有沈安一個兒子,那些個小妾連屁都蹦不出來一個,全都是沈老夫人的手筆。

    可惜沈老夫人算計了那麽多,將整個後宅收入囊中,但是卻教出個精明兒子來。沈安能力平平,胸無城府,耳根子又軟,說難聽點,根本就不像個男人,做個女人倒是不錯。

    “母親,您怎麽總是要兒子娶哄康寧公主呢。晉王是彈劾過我,可是他位高權重,若是我做了他的嶽父,那就是姻親了,關係又不一樣,這待遇也就不一樣了嘛。您總不能因為他彈劾過我的事情,就白白斷了這麽好的一條路啊。”

    抱晉王楚流風的大腿,沈安樂意之至。一則楚流風是在朝堂有實權的人,二來若是楚流風娶了沈清漓,那楚流風就成了他的晚輩,做晉王的嶽父,可比康寧公主的駙馬風光多了。

    沈安唇角高高翹起,眼中好像已經看到日後他被朝中同僚追捧的情景了。到時候那些嘲笑過他的人,恐怕都爭先恐後地和他交好呢嗎,誰叫他是晉王的嶽父呢。

    看著兒子這神情,沈老夫人就知道他又在做白日夢了,“你給我醒醒!別在那兒做白日夢了!晉王,根本不會幫襯你,他不弄死你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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