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咬了咬唇角,她怎麽這麽不小心呢,居然說出了魏家呢?

    “還是我來說吧。”沈清漓莞爾一笑,道,“說來也巧,安國侯府的魏世子正好暈倒在別莊門口,我就起了好心,將人救了,就這麽回事,很簡答的。”

    末了,沈清漓還不忘朝沈老夫人揚唇一笑。

    魏家,安國侯府的魏家!沈老夫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住嘴!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麽能見外男呢!不知羞!”沈老夫人罵道。年紀大了,情緒過激。

    沈清漓連忙拉著李氏後退兩步,用特別嫌棄的口吻說道:“老夫人,您的口水都噴出來了。”

    嘖嘖,說話噴口水,這可不是高門貴族的人該做的事情。

    沈老夫人臉色一僵,“你以後再不許見魏家的人了!”

    沈清漓淡淡一笑:“祖母你到底是要漓兒不見外男,還是不見魏家的人呢?”

    “漓兒……”李氏扯了扯沈清漓的衣袖,示意她別說了。

    沈清漓輕輕拍了拍李氏的手:“娘,漓兒這不是在詢問祖母的意思嘛。”

    “魏家和我們不對盤,你以後再不許救魏家的人了。”沈老夫人冷著臉說道。

    十幾年過去了,沈老夫人依舊在心裏恨著魏家老夫人,若不是她,沈安也不至於被人議論,沈家也不至於被京城的貴族看不起。高門貴族聯姻是尋常事,但是沈家這般行徑,著實各種翹楚,再加上沈安本身也是個廢物點心,貴族們就更加看不上沈家了,一個妄想純靠著女人上位的家族,能有什麽出息。

    實際上,在高門貴族中不乏有無能之人、紈絝子弟,但是總有那麽一兩個能撐得起門麵的人,然而沈家能撐起門麵的大抵就剩下康寧公主了,這樣的笑柄,如何不讓貴族們嘲笑呢。

    “祖母,這您可就是為難漓兒了,見死不救,這要是傳了出去,漓兒還怎麽做人呢?畢竟漓兒可不想雙手沾滿血腥。”沈清漓勾唇一笑,道,“漓兒聽說那些手上站著血腥的人,半夜那些被害過的人就會出現在她床前,有的人可能連身子都沒有,就剩下一個頭顱,眼睛死死地瞪著她,嘴裏不停的叫著,你好狠的心啊,為什麽不救我……”

    “別說了,別說了!”沈老夫人捂緊了耳朵,尖聲吼道,“住嘴!你住嘴!”

    這說的可不就是劉大娘嘛,沈老夫人某天夜裏正睡著,冷不防一陣冷風飄過,接著她一睜眼,然後就看見床前正端正地擺著劉大娘的人頭,她的雙眼睜的老大,死死地盯著她。

    如今被沈清漓這麽一勾起,沈老夫人忍不住回味起當時的情景來,頓時毛骨悚然。

    劉大娘派人來求她,讓她給她解藥的事情,沈老夫人知道,但是灰息是她偶然間得到的毒藥,根本沒有解藥,所以她就直接命人將人趕走了。可是沒過多久,劉大娘就死了,人頭還出現在她床前,她又怕灰息的事情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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