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您看這事兒該如何呢?”沈安將問題拋給了楚流風,想來想去還是不能得罪了楚流風。康寧公主可以用哄的,可是楚流風卻是油鹽不進,若是他在朝堂上彈劾他什麽,一次兩次,皇上還會念在康寧公主的份上,饒了他,可是次數多了,難保皇上不會厭煩了。再說,朝堂上的事情,康寧公主這個皇家的金枝玉葉可比不上楚流風。若是楚流風說他這輩子都不能官複原職,沈安是相信的。

    “平國公,死的人是你沈家的家奴,你問本王做什麽。”楚流風眼皮兒都沒抬一下。

    沈安神色尷尬,王爺您是要鬧哪樣啊,聽您這意思,您是不想管,可是您這麽一大活人杵在這兒,我又不能無視您。

    “清漓,此事說起來與你有關,你可能證明劉大娘不是你殺的。”沈安又把問題拋給了沈清漓,隻要沈清漓沒有殺劉大娘就好,至於劉大娘到底是殺的,沈安並不關心。

    “我一直都在屋中,陪伴娘親,都未曾見過劉大娘。”沈清漓有著一雙清澈的眼眸,根本看不出她有任何撒謊的跡象。

    若是從前的沈清漓,隻要一說謊必定是臉色緋紅,如同染了晚霞。然而現在的沈清漓是曆經兩世的人了,前世她嫁入東宮,太子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她也學會了掩飾自己的內心,息怒不輕易形於色。

    沈千柔搶先接過話去:“李氏是你的生母,她當然會為你作偽證了。”

    “柔兒!”沈安臉色微沉,語氣中不乏有斥責之意,沈千柔這不是給他來事兒嘛。

    然而當著楚流風的麵,他卻不能真說是沈千柔把事情越弄月複雜了,隻放低了聲音說了句:“你怎麽能這麽稱呼她呢。”

    沈千柔可不買他的賬,把頭一揚:“我是郡主,如何不能稱呼她為李氏。”

    按照規矩,嫡女稱呼平妻,不稱之為二娘,也該稱呼一聲夫人。然而沈千柔是郡主,以身份壓人,誰也不能說她半句。

    李氏把頭一低,身份,永遠都是身份,她已讓再讓,難道非要她死不可嗎。

    “郡主,你對我們母女咄咄相逼,是要逼死我們不可嗎。”沈清漓一雙清澈的眼眸泫然欲滴,“沒錯,我剛來別莊的時候,就見著劉大娘虐待我娘,惡奴欺主,我一時氣不過就賞了她幾巴掌,但是可沒有要她性命,我倒是不知這下人這麽大膽,居然跑到府裏說三道四。”

    三言兩語,將劉大娘的惡跡斑斑說得清楚明白。最重要的是,沈千柔平日是什麽人,會去理會一個家奴的死活嗎?而且還是惡奴欺主,這樣的人死一百遍都不足惜,死了就死了,誰能還說什麽不成。偏生這奴才還去國公府告狀,沈千柔這個高貴的郡主,還為了一個家奴來責問嫡妹,簡直就是一場笑話。

    沈千柔不服氣了,揚眉說道:“雖說劉大娘隻是個家奴,但那也是祖母房裏的人,你一個做孫女兒的未經允許竟然動祖母院子裏的人,你也不把祖母放在眼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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