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你點穴的手段很差勁,為什麽我現在好像忘了很多東西。”她眨巴著大眼,煙波漣漣,加上硬擠出來的一點淚花,楚楚可憐之色令虛夜揚心痛不已。

    “對不起,琳兒,我不該下那麽重手點穴的。”

    “你還說不會傷害我,嗚嗚,還不快放了我。”她暗地裏動動四肢,發現依然是麻木不能動彈。

    “不行。”

    “揚哥哥--”她半仰麵看著他,繼續淚花閃閃,楚楚可憐,一邊用眼角餘光打量著周圍環境。

    她現在躺在一張富麗豪華的床上,錦繡羅帳,檀木桌椅,古董字畫四處陳列,一看就是有錢人家。離床不遠還有張貴妃塌,栗蝶兒還躺在上麵睡覺。

    虛夜揚經不起她這樣殺傷力超強的目光,終於妥協,解開她的穴道。

    淘淘一躍而起,活動了一下酸麻的四肢,帶著撒嬌的意味:“揚哥哥你以後教我點穴好不好。”

    “不好。”虛夜揚想都不想就知道她在引誘他幹壞事。

    淘淘暗歎了口氣,看來她的蘿莉必殺技火候還差了點,於是再軟軟道:“這是哪裏呀?你打算做什麽?”

    “一會有人帶你談判去,要把西河碼頭劃給戚家。”

    想都不用想!她心裏斷然否決。“你竟然這麽狠心,要把我當籌碼?那如果紫淩君不顧我的生死要硬來呢?”

    虛夜揚麵無表情:“那戚家的人會殺了你。不過你放心,紫淩君不會這麽做。”

    淘淘展開一個無比美好的笑容:“你就眼睜睜讓戚家的人殺我麽?”

    “我不會去的。”

    她幽怨地瞅了他一眼,瞅得虛夜揚心裏慌慌的。“那如果栗霸天知道我是女兒身,肯定會恨我騙他,他要是完全不顧我的生死怎麽辦?”

    “那就用第二張牌。”虛夜揚一指栗蝶兒。

    厲害啊厲害,有她們倆在手,既製約了紫淩君兄弟,又製約了栗家。不過,淘淘豈是肯俯首由人擺布的人!

    淘淘和栗蝶兒被帶到鴻慶茶樓。

    紫淩君一看見她被五花大綁的樣子臉色就變了,他冷峻無比的眼神向戚家的人掃視了一周,那種與生俱來帝王的威儀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所有人在他的目光下竟都覺得心驚膽戰,說不出的寒冷。

    戚恒縱橫江湖幾十年,還沒見過誰的目光如此冷冽可怕,不由自主就打了個冷戰,覺得如墜冰窖。他不明白這種威壓是從哪來的,刻意地盯著紫淩君看了一下,卻覺得對方的眼神像把玄冰劍,刺得他慌忙轉過臉去。

    “坐,栗老大。”戚恒幹笑,“這幾位少年英雄老夫還未見過呢。”

    “這是小婿的兩個兄長和他的家仆。”栗霸天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很得意。

    戚恒想起來西河碼頭之戰就是幾個來曆不明的青年砸了他的好事,原來是眼前這幾人。他雖然不知道他們什麽來頭,但直覺告訴他這幾個人很可怕,連那個臉色白淨沒一根胡子的老家丁看起來都是個內外兼修的高手,這究竟是家什麽人?

    戚恒很謹慎地表示,隻要歸還西河碼頭,把栗家的地盤交出一半,就可以放了淘淘和栗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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