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再次響起敲門聲的時候,陶萌萌隻好說道:“來了。”

    陶父已經去酒店午休,不可能在這時候回來敲門。因為女子清楚,陶潛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午休時間不會低於一個小時。

    走到大門處打開病房的門,陶萌萌見到了一個戴著大墨鏡的長發女子,右手拎著一個果籃。

    “你這是……”

    陶萌萌詫異的眼神看著陌生女子,試問對方找誰?

    “陶小姐,我是受人之托,前來看望你父親陶總的。”說話時,女子仍然沒有摘下墨鏡,而是徑直走進了病房中。

    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傳來,陶萌萌微微蹙了蹙眉。她不明白對方為何不肯摘下墨鏡,而且走進了病房之後,還在趙陌麵前停下了腳步。

    趙陌目光細細打量了女子一番後,才嘲諷的問道:

    “是你?”

    也難為柳希瀅了,這種時候還讓人來串門兒。“她怎麽知道陶總在住院的?聽誰講的?”

    女子微微怔了怔,麵帶歉疚的說道:“抱歉,我不能說。”作為一個下屬,不該知道的,都不知道。

    “可你分明是知道的。”

    來都來了,有什麽不敢講的?就算不講,早晚也會被他親自查出來的。

    “我真的不能說,請諒解。我也有我的苦衷。”女子麵露難色,告訴趙陌道。

    陶萌萌為她搬了把靠背椅,放在沙發對麵,並遞給她一杯溫水。她說:“不說,我們不勉強你。但這裏是我爸爸的病房,醫院的病人,都需要靜養。”

    所以不希望在病房裏談論任何事情。

    如果柳希瀅是讓她來找趙陌談私事的,請移步。

    “不用這麽麻煩的。柳總讓我過來,隻是讓我轉告趙副總一句話。”戴墨鏡的女子伸手撐了撐鏡架,看著陶萌萌,問她能否回避一下?

    “憑什麽?”

    趙陌聲色俱厲的告訴對方,“我沒有什麽事是需要對我老婆隱瞞的,你愛講不講。”

    女子無奈的笑笑,說她並不是這個意思。既然趙副總允許,那就在此地都說了吧。這話從何說起呢?

    沉默了良久,病房裏才傳來了低沉的女聲。

    戴墨鏡的女子站在窗前,麵對著陶萌萌和趙陌,說道:“柳總在得知她父親是被老趙總所傷時,心裏特別難過。”

    她希望趙副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些年來,究竟是誰欠了誰的?趙妙歌帶著目的嫁進柳家,將好好的一個家庭,攪了個雞犬不寧。”

    以至於柳總她在時隔多年之後,每每回憶起那段被人冷眼相待的日子時,都還感到了後怕。

    無論如何,是趙家人欠了柳家人的。

    趙妙歌欠著柳康泉的錢和情,還欠著一個孩子。

    “而趙副總你,則下了我們柳總更多的情。”柳希瀅總裁是一個專情的女孩子,這對於在M國長大的她來講,是很難得的。

    哪怕趙副總已經另娶他人,也沒改變過她愛趙副總的初心。

    老趙總正是利用了柳希瀅總裁對趙副總的情有獨鍾,才騙得柳康泉總裁借錢給趙氏,將瀕臨倒閉的趙氏集團扭虧為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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