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留在王後宮中的小年夜,履癸與妺喜相擁在瑤台,寒冷的夜風,漫天紛飛的飄雪,彼此的溫度,溫暖了這個特別的夜晚。

    就在第二日,妺喜沒有想到,宮中上下,竟然都知道了此事,也在宮中很快便傳開了,瑤台奢華,但履癸早已下過旨意,鮮少有人靠近,隻有偶爾特定去打掃的人,也因為如此,再次給瑤台覆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宮中的宮人們也隻是聽打掃的宮人描繪著,雖然有些言過其實,但看著履癸對妺喜的百般寵愛,還是一點都不曾質疑的。

    一夜之間,能為宮中上下茶餘飯後的談資,是妺喜怎麽都不曾想過的。

    今日本就是除夕,向來是不必早朝,若是有急奏,一般直接上奏本呈上的,因為過年,本是在建設中的女媧娘娘廟也停工了,隻是全權負責的大臣依舊每日會上奏書。

    或許是因為不必上早朝的緣故,履癸也起的格外的晚,隻是炎公公急報,在泰安殿前催了好幾次,履癸都沒有召見,炎公公情急之下,隻好在殿前跪下,“王上!關大夫有急奏!昨夜大雪,王城以北的三城已經被大雪覆蓋!部分百姓房屋被大雪積壓而倒塌!情況很是危及!”

    履癸本以為是奏報女媧娘娘廟之事,本也不曾在意,似乎是聽到了確切的事,眉頭一皺,披衣起身,頓時身上被暗黑的陰霾所籠罩,妺喜不敢出聲,自然災害誰人能料到,果真是夠頭疼的了……

    履癸匆匆離開泰安殿之後,妺喜也不曾多想什麽,隻是叫上了月宓和鄢陵,一同去百花園看雪了,好似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隻是事實證明,這個時空果然是無比的落後的,包括人腐朽的思想,百花園中的涼亭裏,妺喜就著亭子坐下,一邊掃雪的太監們似乎是不曾看到妺喜,自顧自的聊起來。

    “我聽說啊,王城以北三城大雪,都鬧大災了!”

    “可不是嘛!我聽在殿前當差的弟兄說,王上忙了一日了!”那太監長的清瘦,個子卻挺高的,俯身,瞧瞧的壓低了些許的音量,“我看啊!八成是因為這北姬!”

    那矮個的太監也拿著掃把走進了好幾步,低聲說道,“此話怎講北姬娘娘如今正得寵!若是得罪了她!準沒好果子吃!”

    “不是我瞎說!你看!先前中秋,泰安殿現綠光,幾乎人盡皆知,北姬娘娘莫名的生還,也並非是莫須有的事,我還聽說,還果真有個道士說北姬娘娘是妖女!如今王上昨夜剛剛送了北姬娘娘如此奢華的瑤台,昨夜便大雪,今日還鬧了災,瑤台本是宴飲之地,我看啊,準是觸怒了夏朝的先王了!”

    “我也聽說了,這瑤台很是奢靡,比之女媧娘娘廟,更是過猶不及,如今瑤台完工,女媧娘娘廟卻擱置著,怕是女媧娘娘動怒了,現今顯靈了!”

    妺喜根本不想去理會這些無稽之談,但是人言可畏,她再一次體會到了會流言蜚語攻擊的感覺,連同上次中秋之事,一同被人神乎其神的傳的更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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